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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21/8/23
爱情,都市,校园
小说
上路
-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我想想好笑,这他妈的放着大都市里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非到农村去竞选什么破村长?我不解地问:弯毛,多少人到北京来漂都漂不出什么名堂,你他妈好不容易在这儿立住了脚还想着到农村去竞选什么破村长?即使你竞选上了村长那你又能号令几人?你他妈想通我他妈倒想不通了。
弯毛有点不屑地说:老鲍啊,你狗日的是从小生长在城市根本就不知道农村也不懂农村,现在农村是什么样?农村是他妈386061部队。知道啥意思吗?就是妇女、老人、儿童待的地方,像我小时候父母在外闯,就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你想想农村这386061部队能干什么事?好多地都荒在那里没人种哩。因此啊现在农村是迫切需要像我这样既懂农村又有文化的人才回去振兴呢,毛主席老人家不早说了吗,农村是广阔天地。再说了你知道现在中国在什么地方最能体现民主吗?我就觉得农村竞选村长最能体现,一人一票,公平竞选,谁有能耐谁干。依我看在中国竞选村长与在美国竞选总统是一样的感觉哩。
听着弯毛这番宏篇大论,我更感到好笑了,心想弯毛这狗日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这高中毕业也算是有文化的人才?还有竞选村长与竞选总统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简直是胡吹嘛。这样想着,我就拣了他最后一句话笑着问:这竞选村长与竞选总统能一样吗?这也太搞笑了吧。
弯毛没笑,他认真地说:当然,虽然我不敢说完全一样,但起码有相同的地方,比如说都是投票选举,都要进行演讲,也都要有资金支持,等等。算了,政治上的事情跟你说你也不懂。
我又笑了,心想弯毛啊弯毛,想不到你狗日的来北京没几年还真把自己当成个政治人物了。但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说。
弯毛一边开着他的宝马X5,一边与我聊着天,他在北京城里开了多长时间我搞不大清了,等到车停稳,我们从车上下来时,我才知道我们已到了北京的一个郊区。我问弯毛到了什么地方?弯毛回说是北京的市郊,接着好像为打消我什么顾虑似的又解释说,现在北京郊区发展很快,都他妈的在大兴土木。我迎合说,北京毕竟是他妈北京啊,郊区都比我们一个城市要大得多、气派得多。弯毛倒没把北京太当回事,说了句还行,就算对我的回应。我想,这也许跟他一直想回老家竞选村长有关吧。
中午,弯毛和我在食堂一起吃了个便饭后,就把我送到了住处,说是住处其实也就是他们工程队搭建的临时工棚。弯毛说他下午有事要办就不陪我了,让我在房间里好好休息,还说晚上叫了几个人一起为我接风,临走前又说晚上叫的人里面准有人会让我大吃一惊、大喜过望的。我不以为然,心想在北京还有什么人会让我大吃一惊、大喜过望呢?我跑到北京来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啊。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可虽然有些累,却怎么也睡不着,想想还不如干脆起来到周边走走看看,也好熟悉熟悉环境。我走出工棚,又走了一段来到街上,我忽然觉得到了北京应该有个北京的手机号码,以前在老家的号码不能再用也没必要再用了。这样一想,就到手机店里,重新选了个号码。我把老卡从手机里取出来换上新卡,并一甩手把老卡扔了,但刚扔出去又觉得这卡还不能扔,就又去找了回来。我看着这张已经用了好几年的老卡,想这里面不仅储存了我很多信息,还见证了我一段经历呢,或许将来有一天这些信息还能用上,也或许还能为我再见证些什么,谁知道呢?还是先保管起来再说吧。
10
弯毛果然上路,晚上他在街上一家当地最为高档案的饭店摆了一桌,为我接风。
我与弯毛计划早点过去招呼招呼客人,但当我们到了那家饭店订的包厢时,已有一个人先期到了,我一进包厢看到这个人一下子惊了,他怎么也会在这儿呢?
弯毛看着我吃惊的样子哈哈笑了:老鲍啊,你狗日的做梦也没想到会在北京见到陈眼镜吧?
我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愣在那,嗫嚅着:陈,陈眼镜,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陈眼镜摘下他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眼睛笑着说:鲍俊杰,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呢?
他这一说,我就想起这狗日的曾在矮脚虎王英面前出卖过我和弯毛,是我和弯毛的敌人而且是个没有屈服的敌人,就马上缓过神来没好气地揶喻说:你他妈不是考上北京的名牌大学了吗?像你这样的高材生不进中央机关起码也得进国家哪个部委啊,怎么?不会也是来投奔弯毛的吧?
陈眼镜毫不在意地说:哎,你还就说对了,我大学一毕业就来投奔徐总了,国家哪个部委我也不去。怎么?有什么不行吗?
行,你这应该也叫投笔从戎吧。我立马跟了一句仍然不失揶喻、也没什么道理的话。说完,我心里笑了,这世界真不是我不懂而是变化实在太他妈快啊,陈眼镜当初的物理课代表、学习尖子、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怎么就来投奔一个高中毕业生了呢?
陈眼镜还要说什么,被弯毛打断了,弯毛挥了挥说:行啦,你们现在不要较劲,等会喝酒的时候再较吧,今天我们三个同学在北京聚会,一定要喝个痛快,谁他妈不喝谁就是他妈怂包。
我仗着与弯毛关系铁,马上附和着说:行,弯毛,今天就听你的,你说怎么喝我们就怎么喝。
我本以为陈眼镜文质彬彬的不太会像我这样说话,没想到这狗日丝毫不服输,也附和着说:对,今天徐总让喝多少就喝多少,喝不痛快不收兵。
听到陈眼镜两次提到弯毛而不叫弯毛叫徐总,我心里明白了,这陈眼镜确实是在弯毛手下干了。在人家手下干最起码得尊重人家,看来我以后也要像陈眼镜一样,不能再把弯毛叫弯毛。
晚上的饭局一共有八个人参加,除了我和弯毛、陈眼镜,还有弯毛的三个朋友、一个部下,另外还有一个漂亮女生。据弯毛介绍,他的三个朋友,一个姓章的是当地建设局的什么处长;其他两个都是老板,一个姓周是做桩基的,一个姓蒋是搞建材的,弯毛的那个部下姓吴;漂亮女生是个在校大学生,与陈眼镜是校友,算是陈眼镜的学妹,姓叶,大概二十出点头,身材很好,皮肤微黑,一副清纯可爱又健康的样子,弯毛叫她小叶。八个人,场面不算大也不算小,关键是有美女在场,就热闹了许多,喝酒的劲头自然也是一浪高过一浪。弯毛带去了5瓶五粮液,不到一个小时就喝了个底朝天。弯毛嚷着要在酒店再拿一瓶,但建设局的章处长死活不肯,说是白酒再也喝不动了,要喝就拿些啤酒来漱漱口,弯毛只好依了他。我很纳闷,这大冬天的哪来啤酒?可这北京的饭店还就是奇怪,他们真备有啤酒,弯毛吩咐下去,服务员就扛来了一箱啤酒。
席间,我一上来就把喝酒的目标对准了陈眼镜,陈眼镜也把目标对准了我,弯毛则主要应付建设局的章处长和周老板、蒋老板他们。小叶没喝酒,劝酒功夫也很一般,甚至显得有些羞涩,她用饮料代酒礼节性地敬了大家,也礼节性地接受了大家的回敬。刚开始弯毛的几个朋友尤其是那个建设局的章处长不肯放过她,非让她喝酒不可,说不喝白的至少也得喝红的,但被弯毛挡住了,弯毛说人家小叶还在大学里上学,年龄上又是我们的小妹,理应得到照顾,不能跟我们这些大男人一样胡喝海喝。大家听弯毛这样说,就取笑他重色轻友,弯毛则辩解说他是保护妇女儿童。一阵说笑后,大家就没再强迫小叶喝酒。我一直以为小叶是狗日的陈眼镜带来的女朋友,没怎么多想,但吃着喝着就感觉不太对劲了,陈眼镜与小叶之间没一点暧昧的举动,说话也比较淡,倒是弯毛对她呵护有加、热情有加。小叶坐在弯毛的右侧,弯毛的左侧坐着的是建设局的章处长,我则坐在章处长边上,正好既近距离又全方位地观察到了弯毛和小叶之间的举动。我发现弯毛不仅时不时给小叶搛菜,还时不时与小叶交头接耳,小叶则时不时抿着嘴笑。这让我怀疑小叶很可能是陈眼镜给弯毛介绍的女朋友,他这是要巴结弯毛啊。
有酒有菜有美女,晚上这顿饭难免就吃得长,到近九点时大家都还很兴奋,没有散场的意思,最后还是弯毛出来说话了。弯毛说:今天晚上,我看兄弟们酒都喝得差不多了,下面我们换个节目,到歌厅唱歌如何?
陈眼镜明显喝多了,他大着舌头嚷嚷:不、不行,我他妈与老鲍还、还有一个酒没喝,我们必须得再、再吹一、一瓶。
我也早已喝红了眼,接过陈眼镜的话说:行、行,眼、眼镜,我、我们就再吹他妈一瓶。
弯毛看我们俩这个样子也不阻止,让服务员又打开了两瓶啤酒分别放在了我们面前。
陈眼镜拿起酒瓶,晃晃悠悠地走到我跟前说:老、老、老鲍,我、我在学校的时候,曾、曾向矮脚虎王英揭、揭发过你和弯毛,不、不,是徐总,这、这瓶酒算是兄弟我向你、你们陪罪了。说着,要弯毛也端起杯子。
听陈眼镜这样说,我想到了酒后吐真言这句话,觉得这狗日的倒也很上路,当初我和弯毛揍他他都没低头屈服,现在喝酒喝到这个份上倒还记着来给我们陪罪,这未免让我有些小激动,我一激动不仅原谅了陈眼镜,还作起了自我批评,我对他说:眼、眼镜,你、你他妈陪什么狗屁罪,当、当初是我和弯毛瞎胡闹呢。来、来,我、我们三个同学一起吹、吹一瓶。我酒喝多了,当着大家的面还是对弯毛这个叫法脱口而出。
弯毛有点不屑地说:老鲍啊,你狗日的是从小生长在城市根本就不知道农村也不懂农村,现在农村是什么样?农村是他妈386061部队。知道啥意思吗?就是妇女、老人、儿童待的地方,像我小时候父母在外闯,就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你想想农村这386061部队能干什么事?好多地都荒在那里没人种哩。因此啊现在农村是迫切需要像我这样既懂农村又有文化的人才回去振兴呢,毛主席老人家不早说了吗,农村是广阔天地。再说了你知道现在中国在什么地方最能体现民主吗?我就觉得农村竞选村长最能体现,一人一票,公平竞选,谁有能耐谁干。依我看在中国竞选村长与在美国竞选总统是一样的感觉哩。
听着弯毛这番宏篇大论,我更感到好笑了,心想弯毛这狗日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这高中毕业也算是有文化的人才?还有竞选村长与竞选总统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简直是胡吹嘛。这样想着,我就拣了他最后一句话笑着问:这竞选村长与竞选总统能一样吗?这也太搞笑了吧。
弯毛没笑,他认真地说:当然,虽然我不敢说完全一样,但起码有相同的地方,比如说都是投票选举,都要进行演讲,也都要有资金支持,等等。算了,政治上的事情跟你说你也不懂。
我又笑了,心想弯毛啊弯毛,想不到你狗日的来北京没几年还真把自己当成个政治人物了。但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说。
弯毛一边开着他的宝马X5,一边与我聊着天,他在北京城里开了多长时间我搞不大清了,等到车停稳,我们从车上下来时,我才知道我们已到了北京的一个郊区。我问弯毛到了什么地方?弯毛回说是北京的市郊,接着好像为打消我什么顾虑似的又解释说,现在北京郊区发展很快,都他妈的在大兴土木。我迎合说,北京毕竟是他妈北京啊,郊区都比我们一个城市要大得多、气派得多。弯毛倒没把北京太当回事,说了句还行,就算对我的回应。我想,这也许跟他一直想回老家竞选村长有关吧。
中午,弯毛和我在食堂一起吃了个便饭后,就把我送到了住处,说是住处其实也就是他们工程队搭建的临时工棚。弯毛说他下午有事要办就不陪我了,让我在房间里好好休息,还说晚上叫了几个人一起为我接风,临走前又说晚上叫的人里面准有人会让我大吃一惊、大喜过望的。我不以为然,心想在北京还有什么人会让我大吃一惊、大喜过望呢?我跑到北京来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啊。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可虽然有些累,却怎么也睡不着,想想还不如干脆起来到周边走走看看,也好熟悉熟悉环境。我走出工棚,又走了一段来到街上,我忽然觉得到了北京应该有个北京的手机号码,以前在老家的号码不能再用也没必要再用了。这样一想,就到手机店里,重新选了个号码。我把老卡从手机里取出来换上新卡,并一甩手把老卡扔了,但刚扔出去又觉得这卡还不能扔,就又去找了回来。我看着这张已经用了好几年的老卡,想这里面不仅储存了我很多信息,还见证了我一段经历呢,或许将来有一天这些信息还能用上,也或许还能为我再见证些什么,谁知道呢?还是先保管起来再说吧。
10
弯毛果然上路,晚上他在街上一家当地最为高档案的饭店摆了一桌,为我接风。
我与弯毛计划早点过去招呼招呼客人,但当我们到了那家饭店订的包厢时,已有一个人先期到了,我一进包厢看到这个人一下子惊了,他怎么也会在这儿呢?
弯毛看着我吃惊的样子哈哈笑了:老鲍啊,你狗日的做梦也没想到会在北京见到陈眼镜吧?
我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愣在那,嗫嚅着:陈,陈眼镜,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陈眼镜摘下他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眼睛笑着说:鲍俊杰,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呢?
他这一说,我就想起这狗日的曾在矮脚虎王英面前出卖过我和弯毛,是我和弯毛的敌人而且是个没有屈服的敌人,就马上缓过神来没好气地揶喻说:你他妈不是考上北京的名牌大学了吗?像你这样的高材生不进中央机关起码也得进国家哪个部委啊,怎么?不会也是来投奔弯毛的吧?
陈眼镜毫不在意地说:哎,你还就说对了,我大学一毕业就来投奔徐总了,国家哪个部委我也不去。怎么?有什么不行吗?
行,你这应该也叫投笔从戎吧。我立马跟了一句仍然不失揶喻、也没什么道理的话。说完,我心里笑了,这世界真不是我不懂而是变化实在太他妈快啊,陈眼镜当初的物理课代表、学习尖子、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怎么就来投奔一个高中毕业生了呢?
陈眼镜还要说什么,被弯毛打断了,弯毛挥了挥说:行啦,你们现在不要较劲,等会喝酒的时候再较吧,今天我们三个同学在北京聚会,一定要喝个痛快,谁他妈不喝谁就是他妈怂包。
我仗着与弯毛关系铁,马上附和着说:行,弯毛,今天就听你的,你说怎么喝我们就怎么喝。
我本以为陈眼镜文质彬彬的不太会像我这样说话,没想到这狗日丝毫不服输,也附和着说:对,今天徐总让喝多少就喝多少,喝不痛快不收兵。
听到陈眼镜两次提到弯毛而不叫弯毛叫徐总,我心里明白了,这陈眼镜确实是在弯毛手下干了。在人家手下干最起码得尊重人家,看来我以后也要像陈眼镜一样,不能再把弯毛叫弯毛。
晚上的饭局一共有八个人参加,除了我和弯毛、陈眼镜,还有弯毛的三个朋友、一个部下,另外还有一个漂亮女生。据弯毛介绍,他的三个朋友,一个姓章的是当地建设局的什么处长;其他两个都是老板,一个姓周是做桩基的,一个姓蒋是搞建材的,弯毛的那个部下姓吴;漂亮女生是个在校大学生,与陈眼镜是校友,算是陈眼镜的学妹,姓叶,大概二十出点头,身材很好,皮肤微黑,一副清纯可爱又健康的样子,弯毛叫她小叶。八个人,场面不算大也不算小,关键是有美女在场,就热闹了许多,喝酒的劲头自然也是一浪高过一浪。弯毛带去了5瓶五粮液,不到一个小时就喝了个底朝天。弯毛嚷着要在酒店再拿一瓶,但建设局的章处长死活不肯,说是白酒再也喝不动了,要喝就拿些啤酒来漱漱口,弯毛只好依了他。我很纳闷,这大冬天的哪来啤酒?可这北京的饭店还就是奇怪,他们真备有啤酒,弯毛吩咐下去,服务员就扛来了一箱啤酒。
席间,我一上来就把喝酒的目标对准了陈眼镜,陈眼镜也把目标对准了我,弯毛则主要应付建设局的章处长和周老板、蒋老板他们。小叶没喝酒,劝酒功夫也很一般,甚至显得有些羞涩,她用饮料代酒礼节性地敬了大家,也礼节性地接受了大家的回敬。刚开始弯毛的几个朋友尤其是那个建设局的章处长不肯放过她,非让她喝酒不可,说不喝白的至少也得喝红的,但被弯毛挡住了,弯毛说人家小叶还在大学里上学,年龄上又是我们的小妹,理应得到照顾,不能跟我们这些大男人一样胡喝海喝。大家听弯毛这样说,就取笑他重色轻友,弯毛则辩解说他是保护妇女儿童。一阵说笑后,大家就没再强迫小叶喝酒。我一直以为小叶是狗日的陈眼镜带来的女朋友,没怎么多想,但吃着喝着就感觉不太对劲了,陈眼镜与小叶之间没一点暧昧的举动,说话也比较淡,倒是弯毛对她呵护有加、热情有加。小叶坐在弯毛的右侧,弯毛的左侧坐着的是建设局的章处长,我则坐在章处长边上,正好既近距离又全方位地观察到了弯毛和小叶之间的举动。我发现弯毛不仅时不时给小叶搛菜,还时不时与小叶交头接耳,小叶则时不时抿着嘴笑。这让我怀疑小叶很可能是陈眼镜给弯毛介绍的女朋友,他这是要巴结弯毛啊。
有酒有菜有美女,晚上这顿饭难免就吃得长,到近九点时大家都还很兴奋,没有散场的意思,最后还是弯毛出来说话了。弯毛说:今天晚上,我看兄弟们酒都喝得差不多了,下面我们换个节目,到歌厅唱歌如何?
陈眼镜明显喝多了,他大着舌头嚷嚷:不、不行,我他妈与老鲍还、还有一个酒没喝,我们必须得再、再吹一、一瓶。
我也早已喝红了眼,接过陈眼镜的话说:行、行,眼、眼镜,我、我们就再吹他妈一瓶。
弯毛看我们俩这个样子也不阻止,让服务员又打开了两瓶啤酒分别放在了我们面前。
陈眼镜拿起酒瓶,晃晃悠悠地走到我跟前说:老、老、老鲍,我、我在学校的时候,曾、曾向矮脚虎王英揭、揭发过你和弯毛,不、不,是徐总,这、这瓶酒算是兄弟我向你、你们陪罪了。说着,要弯毛也端起杯子。
听陈眼镜这样说,我想到了酒后吐真言这句话,觉得这狗日的倒也很上路,当初我和弯毛揍他他都没低头屈服,现在喝酒喝到这个份上倒还记着来给我们陪罪,这未免让我有些小激动,我一激动不仅原谅了陈眼镜,还作起了自我批评,我对他说:眼、眼镜,你、你他妈陪什么狗屁罪,当、当初是我和弯毛瞎胡闹呢。来、来,我、我们三个同学一起吹、吹一瓶。我酒喝多了,当着大家的面还是对弯毛这个叫法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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