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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21/9/9
108章 主旋律,,军事 小说
《远东神机》第28-54章
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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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108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廖柯夫一直感到自己不大受待见似的。尽管也分配给他了不少任务,可都是一些鸡毛蒜皮不太重要的任务。
比如,几次送信的活儿,完全可以交给一个新来的人,而不是像他这样一个特战部的建部元勋。
廖柯夫也知道,可能是罗特莱少校搞的鬼。这位领导老想把自己赶出特战部,有时候甚至都不掩饰他不喜欢自己。尽管罗特莱少校还不是特战部的头儿,但他有他的地位、关系和影响力。而廖柯夫却只能靠自己的业绩和努力,赢得资深特工和上级领导的赏识。
有一个不赏识自己的顶头上司,是职场上最倒霉的一件事。
开始,罗特莱少校还叫他干一些零七八碎的活儿,他自己也觉得还算幸运。后来,可能是罗特莱少校看烦了自己老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就把自己发配到新兵培训营去当教官,反倒让自己有了一个发挥才能的平台,可以让周围的人更了解自己。
出乎意料的是,特战部的部长鲍里斯少将,以前都没和他说过几次话,突然会请自己吃饭,并且委派他执行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这在以前是根本排不到他的。
显然很反常,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让他有种不好的感觉。是受共产国际那面的影响吗?不是已经解体了吗?
以前,鲍里斯少将几乎都不认识廖柯夫,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呢?试验的新飞机对整个战争结局的威胁,意味着他们的任务必须完成,不成功也得成功。也许,鲍里斯少将是真诚的,是信任他的,并希望他以此在工作业绩上能够更上一层楼。
廖柯夫知道,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他们要在一个黑夜里进入北满地区,乘降落伞着陆在一个日伪占领区。
一想到双脚撞击敌占区地面那一瞬间的时候,廖柯夫都会感到心脏停止了跳动似的,等待他们的,是接应还是埋伏,是吹口哨还是举枪射击,是暗语声还是狗叫声,是亲切的东北话还是日本鬼子的八格牙路。
他没有忘记,上次就是因为一个叛徒或者内奸,导致整个任务差点失败。一定要把氰化物胶囊放在手边,一旦被抓,立刻塞到嘴里,牺牲自己也不能拖累组织。
如果他们跳伞成功的话,就会和当地一支游击队会合,并且必须在尽量短时间内,赢得彼此的尊重和信任,消除中间的障碍和怀疑,才能共同完成好预定的任务。
廖柯夫又喝了一大口啤酒,让自己的思绪更平缓些。他想到了自己的两名队员,蒋毅帆和崔龙吉。
尽管这两个人,以前并不认识,但相比之下,和蒋毅帆更容易沟通,性格脾气更相近些。而那个不大说话的朝鲜小个子,可能适应性更强一些,况且他身上的特长,还没有机会展现出来。
和往常一样,作为特工,必须把自己的生命,托付给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是偶然也是必然,那些与你共赴生死的人,是你的选择,也是你的命运。他希望这一次,他们选对了人。
这次任务,不是简单的破坏行动,而是刺杀一个可能有严密保护的科学家。前些天,他们一直忙着物质上的准备。直到现在,在平静下来之后,廖柯夫才允许自己思考一些,在马斯特上校第一天布置任务后,一直放在脑后的问题。
说实在话,廖柯夫现在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完成这项任务。他们到底怎么样,才能接近这位德国的科学家呢?如果找不到办法去接近他,就谈不上去杀死他了。
假如他们行动失败了呢?那就意味着试飞的新式战斗机很快会成功,那就不仅仅是行动小队三个人的生命安全问题了,而是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将要死去的可怕后果了。
这些疑虑,就像当初在国际儿童院时常做的噩梦一样,折磨着廖柯夫。他不禁问着自己,你能完成这个任务吗?要知道,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在敌后展开这么大规模的行动了。
一想到这儿,那只紧紧握着啤酒瓶的手,又不可控制地颤抖了起来,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这样了。在他上次营救娜秋莎的过程中,他能够控制住还算熟悉的大部分局面,可他怀疑这是不是暂时的,是不是有感情的因素掺杂在里面。
廖柯夫是个有信仰的人,可还是相信运气的存在。他知道他那非凡的运气,终究会有结束的一天,如同他知道,那个美丽的姑娘,尽管很喜欢她,但不会永远在一起的。
走运,和不走运,谁都知道是事物的两方面,可谁又说得清呢。
责任感,在大于使命感的时候,也会叫人放弃。如果现在退出,还不算太晚。但是,如果他放弃了这次机会,几乎就等于放弃了一切,他就应该卷铺盖回家了,或者回到新兵训练营,去教那些新兵蛋子,怎么安装和拆除定时炸弹。
廖柯夫又喝了一口啤酒,瓶子里面的酒,已经快喝光了。他平时不这么空着肚子喝酒。他数了数面前桌子上的硬币,然后叫来了店主,又要了一瓶。这样,他可以在这里多待一阵子,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些问题,小酒馆的角落,给他提供了这样的空间,安静且不引人注意,正是他所需要的。
廖柯夫又想到了娜秋莎,他确信自己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和那个姑娘无关,即使他好像无法把这个美丽的姑娘,从脑海里撵出去。他一直都清楚,和她不会永远在一起的,有的只是现在,不会有未来的。
在从北满地区逃出来的那个夜里,在他允许自己偷偷清闲的几分钟里,他还是忍不住地想,如果他和她在一起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呢?仅仅只是想想而已。
他带着安卓娅,从国际儿童院出来的那一天起,他就决定并发誓会对她负责到底的,不管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她的父亲,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付出了自己的生命。烈士的遗孤,绝不会再在他的身边失散的。他曾向组织上保证过,以他的人格和性命作为承诺。
“我就是搞不懂这个十字谜,” 那位阿尔森老大夫走过来,郁郁不乐地问着廖柯夫,“我说,年轻人,你喜欢猜字谜吗?”
“对不起,老先生,”廖柯夫一边喝了一口啤酒,一边平淡地回答着,“现在不行。”
第 41 章
廖柯夫在郊外租住的房子,是一座简单的红砖房最东头的一间,把着山墙。
郊外的环境,要比市区里面好多了。房子周围,绿树花草环抱,像个小花园。玫瑰花和杜鹃花的细茎,穿插在白色的篱笆之间。连堆在墙外的圆木劈材,看上去也别具风采。
房门上,有一块手绘的木制标牌,上面手书的几个古典字母,大概是原房主的名字,或是给这座房子起的名字。廖柯夫搬来时,就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也没有费心把它卸掉。
一缕烟雾,从房顶上的烟囱里缓缓升起。
廖柯夫推开房门,清了清嗓子,表示他提前回来了。
安卓娅坐在餐桌旁,正在看着书。她身后的炉子上,正炖着一锅菜。炉台上面的储藏柜,柜门开着。餐桌上放着一盘鸡蛋蔬菜饼,还在微微冒着热气。
安卓娅放下手中的书。廖柯夫看到,那是自己读过几遍的那本《钢铁是怎样练成的》。里面的一段情节,他一直清清楚楚地记着:一个美丽纯洁的少女,爱上了一个帅气的少年,后来,她和他却走上了不同的人生之路。
正是那本书,激发起他内心深处那种情窦初开的感觉,强烈而真实,悠远而难忘。
还有书中的那句话,他一直铭记着,而且经常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 当他回首往事时, 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 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 他才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廖柯夫读过好多本俄文书,只有这一本,他读过好几遍,一直带着身边。他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书中的那个少年,那个战士。
“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安卓娅对进屋的廖柯夫笑了笑,“饭刚做好。”
满屋子饭菜的气味,廖柯夫猜想安卓娅也闻不到他嘴里的啤酒味,就算闻到了,她也不会问。喝酒嘛,在那个年代,主要还是男人的事儿,不像几十年后的时代,有的女人比男人还能喝。
他们在近乎沉默的状态下吃着晚饭。以前,经常这样。安卓娅原本就是个少言寡语的女孩子,她几乎从不问他一天都做了什么。而廖柯夫也不知道该怎么讲述自己的工作,开始还胡诌八扯些别的,时间一长,甚至瞎话都编不过来。
他们还是努力着,从各自的世界里,寻找对方可能感兴趣的东西,说出来分享。而现在,对廖柯夫来讲,可能正是时候,可以解释一下即将出门执行任务的事。
“过些天,我还要去一趟北满,这次去的时间可能要多几天。”廖柯夫抬头看着一眼安卓娅,“当然,我不能说具体去哪儿,也不能说一起去几个人。”
“你这么一说,肯定不是只去你一个人,”聪明的安卓娅微笑着说,“总比只有你一个人去要好,我会更放心的。你什么时候走?”
“我想很快吧。”
“很快是多长时间?我们护士班也很快就结业了,也许我很快就分配去前线部队呢!”
“你不会去前线的,西部战场离我们这里太远了。我看十有八九,你们会为东部战场做准备,到时候,可能我们又会一起出发的。”
“那就太好了!”
他们看着彼此,不约而同地笑了。
第 42 章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廖柯夫继续为这次任务做着各方面的准备工作。
蒋毅帆和崔龙吉,还在部里安排的集训之中,具体去了什么地方,廖柯夫也不清楚。所以廖柯夫的时间基本都属于他自己,可以把计划安排得相对随意一些,并且可以随时改变进程。
申请优先预定飞机的报告,已经正式提交给远东司令部了,昨天下午收到的批文,在接下来的十天内,可以随时提前24小时预订飞机。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应该再去一趟维克多那里了。
廖柯夫慢慢学会了,从来不把做任何事情,看成为理所当然或顺理成章。在正规的军队里,同样做一件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值得信任的部下或同事去做。而在特战部则正好相反,廖柯夫在这里,也学会了不可相信任何人。只要有可能,他都会自己去做任务中的任何一个环节,避免依赖未经考验的陌生人。
如果有足够的资金和设备,当然还需要技术,他完全可以自己去伪造那些文件或证件,没有必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书店的小老板身上。
可怎么能够保证那个维克多不去泄露伪造的文件呢?其实,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可以让廖柯夫从维克多的记忆里永远消失,或者说可以让维克多在廖柯夫的生活中永远消失。
恐惧,廖柯夫突然十分肯定地想到了这一点。恐惧,加上贪婪,就可以让维克多一直沉在害怕报复的陷阱里。而陷阱的表面,铺着一层客户付费需求的绿草伪装。
像往常一样,廖柯夫没有骑那辆还挺显眼的乌拉尔摩托车,而是步行走过了几条街,才拐到了卡琳妮娜大街上。
天气很好,走在路上,说起来是在执行任务,其实倒也像在清闲的散步。
很快就走到了那个路口,廖柯夫本打算穿过马路,直接走进那家“普希金古旧书馆”,但是,却有一种感觉,让他停了下来。
好像除了本能之外,没有什么其它真正的原因,让廖柯夫走到路口好像有一种烦人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他没有穿过马路,而是径直走过路口,继续沿着大街走了一段时间,然后拐上了一条狭窄的小街。他知道这条小街通往阿穆尔河边,他并没有回头往身后看,而是一直走到河边的小广场才停了下来。
站在小广场的石阶上,廖柯夫拿出一支烟点燃了它,他面对着奔流的阿穆尔河,深深地吸了几口烟,然后环顾着四周。他偷偷地回头看了看他刚才走过的那条小街,发现了那个人。
在那里,有一个男人,孤单地站在马路的边上,脸朝着路边小店的橱窗,好像在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陈列的商品看着。他竭力不理睬廖柯夫这边,只是通过橱窗玻璃上的影子看到目标的轮廓。
廖柯夫以前好像没有见过这个人,只是通过他衣着的轮廓,认出了他,他穿的棕色风衣和灰色帽子,在早上的阿穆尔大街77号对面,就见过这个人的这身打扮,一看就知道是总参情报局下面的人。
那个家伙,一路跟着廖柯夫到了河边的小广场。虽然廖柯夫看不清他的年龄多大,但能感觉到他是个新手,可能是总参那边的人手资源也紧张到了极限,另外工作重点也不在远东,所以就派了个菜鸟来监视自己。
他们的手伸得太长,总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特战部想干些什么,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见到身后的尾巴,廖柯夫开始时的那种成就感或胜利感很快就烟消云散了。他逐渐意识到,上面可能对他们的任务并不是很清楚,特别是对任务的性质并不了解,不值得为他一个人,派几个人轮班监视他。
廖柯夫管不了上面的事情,只能希望整个任务在还没有具体执行前,不要被干扰和破坏。至于跟踪他的那个人,也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他的任务只是向上面汇报廖柯夫每天的行踪。
廖柯夫慢慢地吸完了手中的烟。河边的小广场离码头不远,人来人往的人们在他的身边忙碌着,即便在战争中,日子也要过下去,他们也要忙于生活的琐事,吃喝拉撒睡,油盐酱醋茶,正常的生活中间,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在过着另一种生活,一种秘密的生活。
廖柯夫用脚前掌碾碎了扔在地上的烟屁股,沿着河东岸向着北面大步走去。
秋天的阿穆尔河,来来往往的船只还不少,小码头上显得很繁忙,各样的小货船停靠在码头四周,有的从船上卸下货物,有的又重新往船上装上货物,有的进港,有的出港。
廖柯夫穿过码头,朝着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走过去,那是一个小河湾,有几条小货船拴在一起。
廖柯夫从岸边的路上走下来,沿着很陡的石阶往下走,一直走到水边,然后迅速地跳上了一条货船。
廖柯夫的尾巴,此时还在河岸的路面上,只能远远地看见廖柯夫走下石阶,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了。他只好加快了脚步,并且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跑起来,一直走到刚才廖柯夫走下石阶的地方,顺着石阶走下来。
那个人走到了水边,他停了下来,怀疑地朝四处看了几眼。拴在岸边的几条船,都是些破旧的小货船。小河湾还算安静,唯一的声音是旧木船碰在一起的吱吱声,河水拍打着船体,推上推下地挤在一起。
没有发现到廖柯夫的踪迹,那个总参情报局的人皱了皱眉头,然后扫视着沿河延伸的狭窄船道。他想如果小心地沿着水边走,只要走在第一个拐角的地方,就很有可能在不被对方看见的情况下发现廖柯夫。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拐角处,停下来,慢慢地环顾四周,巡视着河边的旧船,然后再往前走。这样走走停停,并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走对了方向,也许廖柯夫根本没有沿着船道这个方向走过来呢。他慢慢地转过身来。
就在这时,廖柯夫悄悄地从他刚才藏身的船上跳了下来。等到那个人转过身来的时候,廖柯夫就站在离那人不到一米远的地方。
廖柯夫用右拳猛击那个人的太阳穴,把他打倒在地。廖柯夫打得很重,还没等那个人清醒过来,廖柯夫就抓住那个人的胳膊,扭到了他的背后。
“不管是谁派你来的,”廖柯夫厉声说道,“叫他们别再跟着我。”那个人的尖叫声,淹没了他胳膊脱臼的声音。
“今天先饶了你,”廖柯夫对他说,“下次我就把你扔进河里淹死。”
总参情报局的那个人,突然显得很可怜,躺在船道上,想弄清楚他的胳膊哪一部分应该收紧,但又不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痛苦。
廖柯夫打量着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发现他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个年轻人,但廖柯夫的心里却没有感到一丝怜悯。大家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只不过现在是各为其主罢了。也许得罪了上面,不是一件好事。可给他们一点教训,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大家的目的是相同的,在达到目的的过程中,各自的规则和手段不同而已。
当廖柯夫离开的时候,地上的那个人还在轻轻地呻吟着。
第 43 章
“维克多,我真得夸你一句,”在书店后面那个小房间里,廖柯夫的目光从整齐地放在桌子上的证件中抬起来,“你真是个艺术家。”
“谢谢你能夸我,”维克多淡淡一笑地回答,“你拿来的活儿,几乎都是不大可能完成的,而你偏偏让我说,这是可能完成的。”
“你这不是完成了吗?”廖柯夫同样淡笑地说。
“你可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维克多说。
“得了,你就不必再诉苦了,我心领了,维克多,”廖柯夫说,“可生意还是生意。”
廖柯夫开始整理桌上的证件,维克多显得有些担心的样子。
“钱,带来了吗?” 维克多轻声地问着。
廖柯夫把手伸进夹克里面的口袋,掏出一个大信封,把它递给了维克多,维克多急切地接了过去。
“数数吧,维克多,一分不少。”
廖柯夫把通行证、身份证和许可证等几份证件收拢起来,用牛皮纸包好,一起放进外衣上面的大口袋里。
维克多打开大信封,让手指在纸币上舞动着,清点完毕后,他点点头表示认同。
“你一定是个重要人物,”维克多说,“现在没有几个人,能有这么多的钱。”
廖柯夫把一只手坚定地放在维克多的肩膀上,警告他,“你最好非常谨慎地使用这笔钱,不能让任何人怀疑你,这钱是从哪儿弄来的,记住了吗?”
维克多特意环顾了一下房间,“你知道,我的需求很简单,不会到处花钱的。”
两个人都站着,廖柯夫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看了看维克多。
“怎么啦?”维克多有些疑惑地问。
“我在等你告诉我。”廖柯夫说。
“告诉你什么?”维克多有些不解。
“都有谁来过这里?”
“没有谁呀,除了几个来买书的,没有谁来过呀。”在廖柯夫严厉的目光下,维克多开始明显地有些胆战心惊。
“你知道我的意思,那些好奇的人,那些怀疑的人,那些对我和你感兴趣的人。”
“你是说警察?”维克多对这种事情感到有些震惊。
“也许是警察吧,可现在不是所有的警察都穿制服,”廖柯夫耸了耸肩,“你必须告诉我,维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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