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内景 雷弗顿 怀俄明 蒙洛一家人 感恩节 晚上 饭厅 1977
恩尼斯和珍妮挨着坐。蒙洛坐在桌子的首席位置上。阿尔玛和蒙洛相对而坐。小阿尔玛在父亲恩尼斯对面落坐。两个女孩大约是分别11和13岁。恩尼斯穿着一件干净的利维斯的夹克,系者饰扣式领带,他衬衣的领子破的都磨出了边。
蒙洛坐在桌子的上座,他在切割大火鸡。
很明显阿尔玛怀孕了。
恩尼斯极力想为自己的女儿而显得心情愉快,而不想让她们认为自己是一个伤心的父亲。
小阿尔玛:爸爸,讲讲你在比赛上骑野马的经历吧。
恩尼斯:那可就说来话短了,宝贝。我只在马背上坚持了三秒钟。随后,我只知道自己被抛在了半空。只不过不像你和珍妮这两个小天使。而且我也没长翅膀。(冲着她笑)这就是我骑野马的经历。
女儿们爱着他。父亲讲述时,她们脸上都显出全神贯注的表情。
蒙洛兴高采烈,甚至有点自鸣得意:虽然他没有什么浪漫的外表,但是他拥有阿尔玛。
内景 雷弗顿 怀俄明 蒙洛一家人 感恩节 晚上 饭厅 1977
恩尼斯非常勤快地把吃完饭的碟子端回厨房,并且把它们放在台面上。
恩尼斯靠着橱柜的台面上。阿尔玛把剩余的食物从盘子上刮掉。
阿尔玛(想引出话题):你应该再结婚了,恩尼斯。(停顿)我和女儿们都担心你一个人太孤单。
恩尼斯(感觉自己在这个屋子有些多余)我都怕了……
阿尔玛(擦洗盘子):你还经常和杰克去钓鱼吗?
恩尼斯:不常去。
停顿一阵。
阿尔玛:你知道,我以前常纳闷你为何每次去都不带条鱼回来。
恩尼斯从她的口气里预感到要起事了。
阿尔玛(继续):(声音有些发抖,但还是可以控制)你老说你们钓了好多鱼。你也知道我和女儿们都喜欢吃鱼。(停顿)于是,有天晚上,我在你第二天去钓鱼前,打开了你的渔具箱。5年前的渔竿价签仍贴在上面。我在渔线末尾绑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恩尼斯,带点鱼儿回家。爱你的阿尔玛。”(停顿)……后来你兴高采烈地回来了,说你们钓了好多鱼,吃了个精光。你还记得吗?
阿尔玛注视着恩尼斯,神情僵硬。
阿尔玛擦刮洗盘子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劲,好像是她要把盘子上的图案给扣下来。
阿尔玛(继续):等我一旦找到机会打开箱子时,我写的那张纸条还绑在那里。
阿尔玛打开水槽的水龙头,让水冲洗着盘子。
恩尼斯:这说明不了什么,阿尔玛。
阿尔玛(转向他):别再想欺骗我了,恩尼斯。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杰克•特维斯特?
恩尼斯:阿尔玛……
阿尔玛:杰克人渣!你们根本不是去山上钓鱼。你们是……
恩尼斯抓着她的手腕,并且扭着关节。
恩尼斯:现在给我听着,你根本不了解情况。
眼泪涌向了阿尔玛的眼睛,她失手打碎了一个盘子。
阿尔玛:我要喊蒙洛来。
恩尼斯:喊啊,你敢他妈的叫,我就把你和他一起打趴在地上。
恩尼斯放开了她。
阿尔玛(叫喊):出去,出去,滚出去!(暂时止住了哭泣)滚出我的家,恩尼斯•德尔•玛!听见我说的了吗?快给我滚蛋!
阿尔玛此刻哭叫的更加厉害了,多年的痛苦和愤怒都被激发起来,而且毫无节制地发泄出来。
内景 雷弗顿 怀俄明 蒙洛一家人 起居室 感恩节晚上 时间继续 1977
恩尼斯飞速地跑到起居室,也不管满脸惊讶的蒙洛。此时蒙洛还在饭后抽着廉价的雪茄烟。
恩尼斯抓起自己的帽子,迅速戴上,这时候珍妮喊了。
珍妮:爸爸!
恩尼斯砰地关上门就走了。
外景 雷弗顿 怀俄明 蒙洛的家 感恩节 晚上 时间继续 1977
外面下着雪。珍妮和小阿尔玛有些困惑不解,此刻更是有些惶恐不安了,她们希望能把事情理顺,所以她们跟着父亲跑了出来。她们站在木屋前面的门廊上。
珍妮和小阿尔玛:再见,爸爸……
恩尼斯上到他破旧的敞篷小货车里——他进到车里。后面车厢上的大捆干草堆上已经积满了雪。
女儿们目送着恩尼斯轰隆隆地把车开走了。
外景 雷弗顿 市区 怀俄明 黑蓝鹰酒吧 晚上 1977
恩尼斯把车停在黑蓝鹰酒吧的对面街道上。
他从车里走下来,不去看,也不理会街上非常少的车辆在穿行,他准备过到街对面的酒吧去。
一辆载着一位粗汉的卡车为了避免撞上过马路的他,而被迫急刹车
第一位粗汉(正开着车,壮得像头熊):嗨,混球,你瞎了眼啊!
恩尼斯毫不犹豫地绕到卡车司机座位外面,往打开车窗的车里的驾驶员狠劲地挥舞了四、五通拳。然后还不罢休,把车门打开,将那位壮汉从车里生拖硬拽下来,扔在烂泥的街上,一阵拳打脚踢的暴打。
接着又用膝盖去撞击那个人的胸口。
但是那个粗汉把恩尼斯掀翻在地。然后挥舞着拳头,照着他的脸,他的肚子猛打。根本就不停手。
外景 怀俄明 山区 白天 1978
杰克和恩尼斯骑着马,在山林里穿行,就像电影《驰骋高原乡村》里的兰道夫•斯科特和乔•麦卡里骑马的情景,只不过是显得更为饱经岁月沧桑。
他们骑马淌过河。
外景 怀俄明 山区 白天 1978
他们在水边清洗锡制的盘子。
杰克的腰围比过去要粗点了。
杰克:我只想说,挣那么多钱有啥用?又要缴税,遇到通货膨胀还会贬值,你真该瞧瞧卢琳拿着计算器算帐的样子。计算器里的零越多,她的眼睛就眯得越小。就好像看着一只兔子,被野狼追着进蛇洞一样。
恩尼斯:这叫高层次娱乐。
杰克:都是钱惹的祸。
恩尼斯:你和卢琳,感情还正常,相安无事吧?
杰克:当然。
恩尼斯:她从没怀疑过吗?
杰克摇头示意说没有。
恩尼斯(继续):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当你走在城里的时候,有人盯着你瞅,满脸怀疑……好像他知道似的。然后你走到人行道上时,人人都盯着你瞅。也许他们全都知道?
杰克:或许你还是离开这里的好。要知道,给自己另找一个地方,比如德州。
恩尼斯:德州?好啊,也许你可以说服阿尔玛,让你和卢琳收养我的闺女。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生活了,放着羊。你老丈人不断送钱来,有喝不完的威士忌。杰克,你想的真美。
杰克:噢,去你的,恩尼斯•德尔•玛。你想继续忧闷过活,随你的便。
好的。我只是把自己想法说出来而已。
他大步走开了。
恩尼斯:你还真是个思想家啊,是不是!(自言自语)是啊,他就是杰克•特维斯特,他都计划好了,不是吗?
内景 雷弗顿 怀俄明 狼耳酒吧 晚上 1978
酒吧内人数中等规模,基本上挤满了牛仔和他们的妞们。
里面没有什么狂野的场景。
有几对人在自动唱片点唱机旁边的舞池里跳舞。酒吧里上方的电视正在播映着节目。
恩尼斯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前面已经放在好几个空瓶了。
演唱停止了。
女侍应生卡西,25岁左右,穿着牛仔裤和衬衣,样子比阿尔玛更有活力些,非常有吸引力。她正走过恩尼斯的座位旁,走向自动唱片点唱机,手里端着一杯白酒。
卡西的眼神落在恩尼斯身上,而恩尼斯的目光很明显是在关注着头上方的电视。
卡西把一个硬币投入了自动唱片点唱机。
恩尼斯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向着男卫生间的地方走去。
卡西抓住这个机会,走到他的面前。
卡西(自信而且直接):我刚下班,想跳舞吗?
恩尼斯目光绕过卡西,落在洗手间的门上。
恩尼斯(穿越卡西的肩膀,指向男洗手间):我正想去……
卡西(抓着恩尼斯伸出的手指):我叫卡西……卡西•卡莱特。
恩尼斯有些勉强,卡西勾着他的手指,然后引着他走到小小的舞池,同时随便把酒杯搁在了一个地方。
恩尼斯(被拖着):我叫恩尼斯•德尔•玛。
卡西和恩尼斯是唯一站在舞池里的人。
很明显我们可以看到恩尼斯不会跳舞。但是卡西不介意,却在尽可能地享受与恩尼斯一起的时刻里。她的身子随着乡村音乐开始摇摆,并且让自己的头发飞扬起来。
就在乐队在演唱和声部的时候,他们俩四目以对。
看得出来,恩尼斯对卡西很有吸引力。
内景 雷弗顿 怀俄明 狼耳酒吧 晚上 时间继续 1978
跳舞结束了。他们回到恩尼斯刚才的座位。恩尼斯点着了一根香烟。
卡西和恩尼斯隔桌相对而坐。卡西喝着白酒。
女服务生过来了,她用酒启子打开一瓶廉价的酒,并且给卡西杯子重新满上。卡西示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把酒瓶留下。
恩尼斯:我希望,(停顿)别再让我跳了。
卡西:你不用跳了。我脚疼死了。
卡西把鞋脱掉,开始揉自己的脚。
恩尼斯看着她,乐了。
恩尼斯:工作挺辛苦吧,是不是?
卡西(开玩笑):是啊,不少酒鬼都跟你一样牛饮,一杯啤酒接一杯啤酒。还吞云吐雾,真够累的。(停顿)你是干什么的?恩尼斯•德尔•玛
恩尼斯:今天早些时候,我还在阉小牛。
卡西脸上起了皱纹,有些发抖,然后她把腿伸到恩尼斯的大腿上。
恩尼斯有些震惊。
恩尼斯(继续):你干嘛?
卡西(笑着):帮我捏捏脚,傻瓜。
恩尼斯也笑了。
恩尼斯和珍妮挨着坐。蒙洛坐在桌子的首席位置上。阿尔玛和蒙洛相对而坐。小阿尔玛在父亲恩尼斯对面落坐。两个女孩大约是分别11和13岁。恩尼斯穿着一件干净的利维斯的夹克,系者饰扣式领带,他衬衣的领子破的都磨出了边。
蒙洛坐在桌子的上座,他在切割大火鸡。
很明显阿尔玛怀孕了。
恩尼斯极力想为自己的女儿而显得心情愉快,而不想让她们认为自己是一个伤心的父亲。
小阿尔玛:爸爸,讲讲你在比赛上骑野马的经历吧。
恩尼斯:那可就说来话短了,宝贝。我只在马背上坚持了三秒钟。随后,我只知道自己被抛在了半空。只不过不像你和珍妮这两个小天使。而且我也没长翅膀。(冲着她笑)这就是我骑野马的经历。
女儿们爱着他。父亲讲述时,她们脸上都显出全神贯注的表情。
蒙洛兴高采烈,甚至有点自鸣得意:虽然他没有什么浪漫的外表,但是他拥有阿尔玛。
内景 雷弗顿 怀俄明 蒙洛一家人 感恩节 晚上 饭厅 1977
恩尼斯非常勤快地把吃完饭的碟子端回厨房,并且把它们放在台面上。
恩尼斯靠着橱柜的台面上。阿尔玛把剩余的食物从盘子上刮掉。
阿尔玛(想引出话题):你应该再结婚了,恩尼斯。(停顿)我和女儿们都担心你一个人太孤单。
恩尼斯(感觉自己在这个屋子有些多余)我都怕了……
阿尔玛(擦洗盘子):你还经常和杰克去钓鱼吗?
恩尼斯:不常去。
停顿一阵。
阿尔玛:你知道,我以前常纳闷你为何每次去都不带条鱼回来。
恩尼斯从她的口气里预感到要起事了。
阿尔玛(继续):(声音有些发抖,但还是可以控制)你老说你们钓了好多鱼。你也知道我和女儿们都喜欢吃鱼。(停顿)于是,有天晚上,我在你第二天去钓鱼前,打开了你的渔具箱。5年前的渔竿价签仍贴在上面。我在渔线末尾绑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恩尼斯,带点鱼儿回家。爱你的阿尔玛。”(停顿)……后来你兴高采烈地回来了,说你们钓了好多鱼,吃了个精光。你还记得吗?
阿尔玛注视着恩尼斯,神情僵硬。
阿尔玛擦刮洗盘子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劲,好像是她要把盘子上的图案给扣下来。
阿尔玛(继续):等我一旦找到机会打开箱子时,我写的那张纸条还绑在那里。
阿尔玛打开水槽的水龙头,让水冲洗着盘子。
恩尼斯:这说明不了什么,阿尔玛。
阿尔玛(转向他):别再想欺骗我了,恩尼斯。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杰克•特维斯特?
恩尼斯:阿尔玛……
阿尔玛:杰克人渣!你们根本不是去山上钓鱼。你们是……
恩尼斯抓着她的手腕,并且扭着关节。
恩尼斯:现在给我听着,你根本不了解情况。
眼泪涌向了阿尔玛的眼睛,她失手打碎了一个盘子。
阿尔玛:我要喊蒙洛来。
恩尼斯:喊啊,你敢他妈的叫,我就把你和他一起打趴在地上。
恩尼斯放开了她。
阿尔玛(叫喊):出去,出去,滚出去!(暂时止住了哭泣)滚出我的家,恩尼斯•德尔•玛!听见我说的了吗?快给我滚蛋!
阿尔玛此刻哭叫的更加厉害了,多年的痛苦和愤怒都被激发起来,而且毫无节制地发泄出来。
内景 雷弗顿 怀俄明 蒙洛一家人 起居室 感恩节晚上 时间继续 1977
恩尼斯飞速地跑到起居室,也不管满脸惊讶的蒙洛。此时蒙洛还在饭后抽着廉价的雪茄烟。
恩尼斯抓起自己的帽子,迅速戴上,这时候珍妮喊了。
珍妮:爸爸!
恩尼斯砰地关上门就走了。
外景 雷弗顿 怀俄明 蒙洛的家 感恩节 晚上 时间继续 1977
外面下着雪。珍妮和小阿尔玛有些困惑不解,此刻更是有些惶恐不安了,她们希望能把事情理顺,所以她们跟着父亲跑了出来。她们站在木屋前面的门廊上。
珍妮和小阿尔玛:再见,爸爸……
恩尼斯上到他破旧的敞篷小货车里——他进到车里。后面车厢上的大捆干草堆上已经积满了雪。
女儿们目送着恩尼斯轰隆隆地把车开走了。
外景 雷弗顿 市区 怀俄明 黑蓝鹰酒吧 晚上 1977
恩尼斯把车停在黑蓝鹰酒吧的对面街道上。
他从车里走下来,不去看,也不理会街上非常少的车辆在穿行,他准备过到街对面的酒吧去。
一辆载着一位粗汉的卡车为了避免撞上过马路的他,而被迫急刹车
第一位粗汉(正开着车,壮得像头熊):嗨,混球,你瞎了眼啊!
恩尼斯毫不犹豫地绕到卡车司机座位外面,往打开车窗的车里的驾驶员狠劲地挥舞了四、五通拳。然后还不罢休,把车门打开,将那位壮汉从车里生拖硬拽下来,扔在烂泥的街上,一阵拳打脚踢的暴打。
接着又用膝盖去撞击那个人的胸口。
但是那个粗汉把恩尼斯掀翻在地。然后挥舞着拳头,照着他的脸,他的肚子猛打。根本就不停手。
外景 怀俄明 山区 白天 1978
杰克和恩尼斯骑着马,在山林里穿行,就像电影《驰骋高原乡村》里的兰道夫•斯科特和乔•麦卡里骑马的情景,只不过是显得更为饱经岁月沧桑。
他们骑马淌过河。
外景 怀俄明 山区 白天 1978
他们在水边清洗锡制的盘子。
杰克的腰围比过去要粗点了。
杰克:我只想说,挣那么多钱有啥用?又要缴税,遇到通货膨胀还会贬值,你真该瞧瞧卢琳拿着计算器算帐的样子。计算器里的零越多,她的眼睛就眯得越小。就好像看着一只兔子,被野狼追着进蛇洞一样。
恩尼斯:这叫高层次娱乐。
杰克:都是钱惹的祸。
恩尼斯:你和卢琳,感情还正常,相安无事吧?
杰克:当然。
恩尼斯:她从没怀疑过吗?
杰克摇头示意说没有。
恩尼斯(继续):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当你走在城里的时候,有人盯着你瞅,满脸怀疑……好像他知道似的。然后你走到人行道上时,人人都盯着你瞅。也许他们全都知道?
杰克:或许你还是离开这里的好。要知道,给自己另找一个地方,比如德州。
恩尼斯:德州?好啊,也许你可以说服阿尔玛,让你和卢琳收养我的闺女。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生活了,放着羊。你老丈人不断送钱来,有喝不完的威士忌。杰克,你想的真美。
杰克:噢,去你的,恩尼斯•德尔•玛。你想继续忧闷过活,随你的便。
好的。我只是把自己想法说出来而已。
他大步走开了。
恩尼斯:你还真是个思想家啊,是不是!(自言自语)是啊,他就是杰克•特维斯特,他都计划好了,不是吗?
内景 雷弗顿 怀俄明 狼耳酒吧 晚上 1978
酒吧内人数中等规模,基本上挤满了牛仔和他们的妞们。
里面没有什么狂野的场景。
有几对人在自动唱片点唱机旁边的舞池里跳舞。酒吧里上方的电视正在播映着节目。
恩尼斯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前面已经放在好几个空瓶了。
演唱停止了。
女侍应生卡西,25岁左右,穿着牛仔裤和衬衣,样子比阿尔玛更有活力些,非常有吸引力。她正走过恩尼斯的座位旁,走向自动唱片点唱机,手里端着一杯白酒。
卡西的眼神落在恩尼斯身上,而恩尼斯的目光很明显是在关注着头上方的电视。
卡西把一个硬币投入了自动唱片点唱机。
恩尼斯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向着男卫生间的地方走去。
卡西抓住这个机会,走到他的面前。
卡西(自信而且直接):我刚下班,想跳舞吗?
恩尼斯目光绕过卡西,落在洗手间的门上。
恩尼斯(穿越卡西的肩膀,指向男洗手间):我正想去……
卡西(抓着恩尼斯伸出的手指):我叫卡西……卡西•卡莱特。
恩尼斯有些勉强,卡西勾着他的手指,然后引着他走到小小的舞池,同时随便把酒杯搁在了一个地方。
恩尼斯(被拖着):我叫恩尼斯•德尔•玛。
卡西和恩尼斯是唯一站在舞池里的人。
很明显我们可以看到恩尼斯不会跳舞。但是卡西不介意,却在尽可能地享受与恩尼斯一起的时刻里。她的身子随着乡村音乐开始摇摆,并且让自己的头发飞扬起来。
就在乐队在演唱和声部的时候,他们俩四目以对。
看得出来,恩尼斯对卡西很有吸引力。
内景 雷弗顿 怀俄明 狼耳酒吧 晚上 时间继续 1978
跳舞结束了。他们回到恩尼斯刚才的座位。恩尼斯点着了一根香烟。
卡西和恩尼斯隔桌相对而坐。卡西喝着白酒。
女服务生过来了,她用酒启子打开一瓶廉价的酒,并且给卡西杯子重新满上。卡西示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把酒瓶留下。
恩尼斯:我希望,(停顿)别再让我跳了。
卡西:你不用跳了。我脚疼死了。
卡西把鞋脱掉,开始揉自己的脚。
恩尼斯看着她,乐了。
恩尼斯:工作挺辛苦吧,是不是?
卡西(开玩笑):是啊,不少酒鬼都跟你一样牛饮,一杯啤酒接一杯啤酒。还吞云吐雾,真够累的。(停顿)你是干什么的?恩尼斯•德尔•玛
恩尼斯:今天早些时候,我还在阉小牛。
卡西脸上起了皱纹,有些发抖,然后她把腿伸到恩尼斯的大腿上。
恩尼斯有些震惊。
恩尼斯(继续):你干嘛?
卡西(笑着):帮我捏捏脚,傻瓜。
恩尼斯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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