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迪克逊:还没到时间呢。实际上我和她说了我十二点才回去。
迪克逊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詹姆斯笑了笑:现在是我跟你对局了,米尔德里德。
20、米尔德里德家,夜,内
米尔德里德高兴的进屋:嘿,罗宾?我觉得那个侏儒想和我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发现罗宾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蒙哥马利神父?
米尔德里德把钥匙随意一扔,朝他们俩走过去。
神父:米尔德里德,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但是我必须说罗宾真的是个好客的主人,先不说这些,他刚刚告诉我他在学校过得可不好。
罗宾赶紧解释:哦,没有,就是球队里的一些人说了一些不好的事儿。
米尔德里德喝了口酒:什么不好的事儿?
神父:广告牌,米尔德里德。这就是我来找你谈一谈的原因。
米尔德里德轻描淡写:哦,说吧!
神父:米尔德里德,我知道你有多痛苦,过去几年,大家都很痛苦。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助,我们都会去帮你的。但是镇子上的人也都知道威廉威洛比是个什么样的人,镇子里的人都很反对你的那些广告牌。
米尔德里德:你调查过吗,神父?
神父:你知道的,米尔德里德。如果你一直来教堂的话,你就能对人们彼此深厚的情感有一些了解了。每周日都会有很多人来找我,所以,是的,我调查过的。在安琪拉这件事情上,所有人都很支持你,但是在广告牌这件事上,没人支持你。
米尔德里德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我今天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洛杉矶街头的帮派,跛子帮和血帮。我在想大概是一九八几年的时候,发布了那么多新的法律来打击跛子帮和血帮两大街头帮派,我记得没错的话,新的法律主要是说,如果你加入任何一个帮派,你就和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有那么一天晚上你走在街上,你什么都不知道,而你在跛子帮的同伙,或是在血帮的同伙交火了或是捅了人,即使你什么都不知道,即使你只是站在街角坐着你自己的营生,新的法律都会判定你是有罪的,你起初加入跛子帮或血帮的行为就让你是有罪的了。神父,这给了我启发。这种情形是不是就像是你教堂里的男孩们,你们有统一的颜色,你们有俱乐部会所,你们是……怎么说比较好呢?一个帮派。如果你在楼上抽烟读圣经,你帮派的一个同伙却在楼下操着祭坛旁的侍童。神父,就像跛子帮和血帮一样,你是有罪的,因为你加入了这个帮派!我并不在乎你做没做,也不在乎看没看到,甚至是听没听到这些狗屎,你加入了这个帮派,你就是有罪的。一个人因为操了圣坛边的侍童之类的事情而变得有罪,我知道你们这些家伙也不是真的想把这些事情压下去,那他们就已经丧失了来到我家与我讨论我的女儿以及我的广告牌的权利了。所以呢,神父,我劝你还是喝完你的茶,然后从我的厨房里滚出去吧!
米尔德里德说完走到了自己屋子里。
神父显然被她滔滔不绝的话说懵了。
罗宾也愣了一下:不过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您过来,神父。
21、医院,日,内
威洛比坐在病床上,一名男医生给他注射药品,他的表情狰狞。
医生:感觉怎么样,比尔?
威洛比:就像是主要器官得了癌症一样。
医生笑了笑:好吧,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米尔德里德海耶斯的事我们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威洛比显然不喜欢他开这样的玩笑:别在我耳边哔哔这件事情了……
威洛比把注射器夺过来扔在墙上,墙上瞬间沾满了血迹,然后扯掉手上的管子,摔在桌上。
威洛比:我他妈的受不了了,我能浪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威洛比愤怒的离开了病房。
22、警察局,日,内
迪克逊戴着墨镜趴在桌上看漫画书。
威洛比从外边进来:别看他妈的漫画了,找一下海耶斯案子的文件!
迪克逊赶紧摘掉墨镜收起漫画:是安琪拉海耶斯的案子,还是米尔德里德海耶斯的案子?
威洛比:米尔德里德根本就没有犯罪,何来米尔德里德海耶斯的案子?
迪克逊:我们接到了两个关于广告牌的官方投诉,所以,实际上……
威洛比:谁投诉的?
迪克逊翻看记事本:一个眼睛长得很搞笑的女士和一个胖牙医。
威洛比:给我安琪拉海耶斯案子的文件。(嘲笑)一个眼睛长得很搞笑的女士?你可真专业。
威洛比离开,迪克逊不以为然。
23、广告牌附近,日,外
威洛比翻看着资料,资料上显示着烧焦的尸体。
迪克逊似乎有些不适,看了一眼后便恶心的开始呕吐。
威洛比:喝酒喝得很晚?
迪克逊:没有。
威洛比:别再去找韦尔比麻烦了。
迪克逊:不然呢?
威洛比:我会把你妈妈的牙踢进她的肚子里。
迪克逊笑了笑:你不会的。(见威洛比很严肃,收敛笑容)你听谁说我缠着他了,是侏儒吗?
威洛比:你他妈在说什么?我他妈的在集中注意力查案呢!(狠狠推了他一下)去他妈的侏儒!
迪克逊知趣的走向一边,准备抽烟。
威洛比蹲下身,摘掉墨镜看着草地上的一滩污渍。
迪克逊:你到底在找什么呢?(看了看四周)这没什么可找的。
威洛比没回话。
24、牙科医院,日,外
米尔德里德躺在椅子上指着一颗牙: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些松动。
胖牙医杰弗里:好吧,如果松动的话,那就必须要拔牙了。
米尔德里德瞟了一眼准备动手的杰弗里:你不要先看看吗?
杰弗里象征性看了一眼:必须要拔牙。
杰弗里拿出钻头。
米尔德里德:能给我打点儿麻药吗,医生?
杰弗里给她打了麻药。
杰弗里看了看表:等一会儿。
杰弗里象征性等了一会儿,又拿起了钻头。
杰弗里:我只是想说,在镇子里有许多威洛比的朋友,海耶斯太太。
米尔德里德夺过杰弗里手里的钻头,钻在了杰弗里的指甲盖上,指甲盖出现一个窟窿,鲜血四溢。
杰弗里捂着手指:不要!疼!停下来!不要!老天爷!
杰弗里继续惨叫,身体靠在了门口。
米尔德里德:那么你怎么不告诉威洛比的那群好朋友,去告诉他做好他的本职工作呢?肥佬?
米尔德里德喝了口水,然后吐在了杰弗里脸上。
25、商铺,日,内
米尔德里德穿着红色工作服在店里收拾东西,门口响起了警笛声,她看到警车停在了门口。
米尔德里德与丹妮斯对视了一眼。
威洛比进门:嘿,米尔德里德!你今天是不是恰好没去看杰弗里?
米尔德里德:没。
威洛比:啊?
米尔德里德:我说我没去。
威洛比:哦,那就不是你把肥大的杰弗里的肥大的大拇指给钻出了个洞?
米尔德里德含糊不清:当然不是。
威洛比:啊?
米尔德里德:我说当然不是。
丹妮斯附和:你给杰弗里钻出个洞?
米尔德里德:不是,丹妮斯,我没有。
威洛比笑了笑:我觉得还挺有趣的,不过他想提起诉讼,所以恐怕我们不得不带你走一趟了。
26、警察局审讯室,日,内
米尔德里德站在审讯室窗户前,看到对面广告公司的窗户前,韦尔比和帕梅拉在调情,她看了一会儿便坐到了椅子前。
迪克逊斜靠在门口的墙上。
米尔德里德:所以虐待黑鬼的事情怎么样了,迪克逊?
迪克逊:现在叫虐待“有色人种”问题。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没有虐待过任何人。(突然大声)你是怎么回事?在电视上说他妈的什么东西,我妈妈看着呢!
米尔德里德:你妈妈不知道你虐待的事情吗?
迪克逊靠近米尔德里德:不,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反对这种事情!
威洛比进来了:谁反对什么事情?
迪克逊指着米尔德里德,完全不理会局长:我妈妈反对“虐待有色人种”!她刚刚说“虐待黑鬼”,我和她说不能说虐待“黑鬼”,你得说虐待“有色人种”!我说得对吧,局长?
威洛比:我觉得从现在起这个案子还是由我来独自接管吧!
威洛比拍了拍他的肩膀。
迪克逊也碰了下局长的肩膀:好的局长,我就在外面。
迪克逊冲米尔德里德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后出门了。
威洛比发现米尔德里德一直盯着自己:不要那样看着我。如果你把所有有种族主义倾向的警察都开除了,就只会剩下三个警察了,这三个警察还可能都恨同性恋。(笑了笑)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懂的。我想了解一些情况,米尔德里德。你为什么要给可怜的胖杰弗里的大拇指钻个洞呢?
米尔德里德:那是没有的事情。他手滑了一下,然后不小心给自己钻了个洞。(故意表现得不知情)他说是我做的吗?看来我们各执一词啊?有点像你听到的那些强奸案,不过,这次可不一样,作为女性涉案人的我是不会输的。
威洛比:这真的不是输与赢的问题,是不是,米尔德里德?我的意思是,你觉得我真的在乎我们俩谁输谁赢吗?你觉得我真的在乎杰弗里吗?我根本不在乎杰弗里,没人会在乎杰弗里。我真的在乎的,或者说我真正感兴趣的是,你在法院花费的时间越久,你在礼物商店工作的时间就越短,短到你根本拿不到一分钱的薪水,那么你就付不起下个月租广告牌的钱了。这才是我真正感兴趣的。
米尔德里德:我还存了些钱。
威洛比:我可听说你把你前夫的拖拉机卖了才付了这个月的广告牌费,对不对?顺便问一下,老查理最近怎么样?他还是和那个在动物园工作的漂亮小实习生住在一起吗?
米尔德里德没有被激怒:他还是和那个闻起来就像屎一样的野鸡住在一起。我不知道动物园能不能给她除除臭,我还是希望如此。
威洛比:她多大了?19岁?还是挺聪明。
米尔德里德:继续激怒我吧!继续。
威洛比:查理对你这些广告牌是什么想法?像查理这样的前任警察……
米尔德里德打断:前任警察和打前任妻子的人没什么两样,对不对?
威洛比:然而你们也是各执一词,对不对?查理还不知道,是不是?
米尔德里德:不关他的事。
威洛比:可是算是他付的钱,不是吗?
米尔德里德:我付的钱。
威洛比:这个月是你付的,那……
威洛比突然咳嗽了一下,鲜血溅在了米尔德里德脸上,米尔德里德有些害怕。
威洛比:我不是故意的……
米尔德里德起身:我知道……
威洛比:这是意外……
迪克逊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詹姆斯笑了笑:现在是我跟你对局了,米尔德里德。
20、米尔德里德家,夜,内
米尔德里德高兴的进屋:嘿,罗宾?我觉得那个侏儒想和我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发现罗宾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蒙哥马利神父?
米尔德里德把钥匙随意一扔,朝他们俩走过去。
神父:米尔德里德,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但是我必须说罗宾真的是个好客的主人,先不说这些,他刚刚告诉我他在学校过得可不好。
罗宾赶紧解释:哦,没有,就是球队里的一些人说了一些不好的事儿。
米尔德里德喝了口酒:什么不好的事儿?
神父:广告牌,米尔德里德。这就是我来找你谈一谈的原因。
米尔德里德轻描淡写:哦,说吧!
神父:米尔德里德,我知道你有多痛苦,过去几年,大家都很痛苦。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助,我们都会去帮你的。但是镇子上的人也都知道威廉威洛比是个什么样的人,镇子里的人都很反对你的那些广告牌。
米尔德里德:你调查过吗,神父?
神父:你知道的,米尔德里德。如果你一直来教堂的话,你就能对人们彼此深厚的情感有一些了解了。每周日都会有很多人来找我,所以,是的,我调查过的。在安琪拉这件事情上,所有人都很支持你,但是在广告牌这件事上,没人支持你。
米尔德里德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我今天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洛杉矶街头的帮派,跛子帮和血帮。我在想大概是一九八几年的时候,发布了那么多新的法律来打击跛子帮和血帮两大街头帮派,我记得没错的话,新的法律主要是说,如果你加入任何一个帮派,你就和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有那么一天晚上你走在街上,你什么都不知道,而你在跛子帮的同伙,或是在血帮的同伙交火了或是捅了人,即使你什么都不知道,即使你只是站在街角坐着你自己的营生,新的法律都会判定你是有罪的,你起初加入跛子帮或血帮的行为就让你是有罪的了。神父,这给了我启发。这种情形是不是就像是你教堂里的男孩们,你们有统一的颜色,你们有俱乐部会所,你们是……怎么说比较好呢?一个帮派。如果你在楼上抽烟读圣经,你帮派的一个同伙却在楼下操着祭坛旁的侍童。神父,就像跛子帮和血帮一样,你是有罪的,因为你加入了这个帮派!我并不在乎你做没做,也不在乎看没看到,甚至是听没听到这些狗屎,你加入了这个帮派,你就是有罪的。一个人因为操了圣坛边的侍童之类的事情而变得有罪,我知道你们这些家伙也不是真的想把这些事情压下去,那他们就已经丧失了来到我家与我讨论我的女儿以及我的广告牌的权利了。所以呢,神父,我劝你还是喝完你的茶,然后从我的厨房里滚出去吧!
米尔德里德说完走到了自己屋子里。
神父显然被她滔滔不绝的话说懵了。
罗宾也愣了一下:不过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您过来,神父。
21、医院,日,内
威洛比坐在病床上,一名男医生给他注射药品,他的表情狰狞。
医生:感觉怎么样,比尔?
威洛比:就像是主要器官得了癌症一样。
医生笑了笑:好吧,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米尔德里德海耶斯的事我们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威洛比显然不喜欢他开这样的玩笑:别在我耳边哔哔这件事情了……
威洛比把注射器夺过来扔在墙上,墙上瞬间沾满了血迹,然后扯掉手上的管子,摔在桌上。
威洛比:我他妈的受不了了,我能浪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威洛比愤怒的离开了病房。
22、警察局,日,内
迪克逊戴着墨镜趴在桌上看漫画书。
威洛比从外边进来:别看他妈的漫画了,找一下海耶斯案子的文件!
迪克逊赶紧摘掉墨镜收起漫画:是安琪拉海耶斯的案子,还是米尔德里德海耶斯的案子?
威洛比:米尔德里德根本就没有犯罪,何来米尔德里德海耶斯的案子?
迪克逊:我们接到了两个关于广告牌的官方投诉,所以,实际上……
威洛比:谁投诉的?
迪克逊翻看记事本:一个眼睛长得很搞笑的女士和一个胖牙医。
威洛比:给我安琪拉海耶斯案子的文件。(嘲笑)一个眼睛长得很搞笑的女士?你可真专业。
威洛比离开,迪克逊不以为然。
23、广告牌附近,日,外
威洛比翻看着资料,资料上显示着烧焦的尸体。
迪克逊似乎有些不适,看了一眼后便恶心的开始呕吐。
威洛比:喝酒喝得很晚?
迪克逊:没有。
威洛比:别再去找韦尔比麻烦了。
迪克逊:不然呢?
威洛比:我会把你妈妈的牙踢进她的肚子里。
迪克逊笑了笑:你不会的。(见威洛比很严肃,收敛笑容)你听谁说我缠着他了,是侏儒吗?
威洛比:你他妈在说什么?我他妈的在集中注意力查案呢!(狠狠推了他一下)去他妈的侏儒!
迪克逊知趣的走向一边,准备抽烟。
威洛比蹲下身,摘掉墨镜看着草地上的一滩污渍。
迪克逊:你到底在找什么呢?(看了看四周)这没什么可找的。
威洛比没回话。
24、牙科医院,日,外
米尔德里德躺在椅子上指着一颗牙: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些松动。
胖牙医杰弗里:好吧,如果松动的话,那就必须要拔牙了。
米尔德里德瞟了一眼准备动手的杰弗里:你不要先看看吗?
杰弗里象征性看了一眼:必须要拔牙。
杰弗里拿出钻头。
米尔德里德:能给我打点儿麻药吗,医生?
杰弗里给她打了麻药。
杰弗里看了看表:等一会儿。
杰弗里象征性等了一会儿,又拿起了钻头。
杰弗里:我只是想说,在镇子里有许多威洛比的朋友,海耶斯太太。
米尔德里德夺过杰弗里手里的钻头,钻在了杰弗里的指甲盖上,指甲盖出现一个窟窿,鲜血四溢。
杰弗里捂着手指:不要!疼!停下来!不要!老天爷!
杰弗里继续惨叫,身体靠在了门口。
米尔德里德:那么你怎么不告诉威洛比的那群好朋友,去告诉他做好他的本职工作呢?肥佬?
米尔德里德喝了口水,然后吐在了杰弗里脸上。
25、商铺,日,内
米尔德里德穿着红色工作服在店里收拾东西,门口响起了警笛声,她看到警车停在了门口。
米尔德里德与丹妮斯对视了一眼。
威洛比进门:嘿,米尔德里德!你今天是不是恰好没去看杰弗里?
米尔德里德:没。
威洛比:啊?
米尔德里德:我说我没去。
威洛比:哦,那就不是你把肥大的杰弗里的肥大的大拇指给钻出了个洞?
米尔德里德含糊不清:当然不是。
威洛比:啊?
米尔德里德:我说当然不是。
丹妮斯附和:你给杰弗里钻出个洞?
米尔德里德:不是,丹妮斯,我没有。
威洛比笑了笑:我觉得还挺有趣的,不过他想提起诉讼,所以恐怕我们不得不带你走一趟了。
26、警察局审讯室,日,内
米尔德里德站在审讯室窗户前,看到对面广告公司的窗户前,韦尔比和帕梅拉在调情,她看了一会儿便坐到了椅子前。
迪克逊斜靠在门口的墙上。
米尔德里德:所以虐待黑鬼的事情怎么样了,迪克逊?
迪克逊:现在叫虐待“有色人种”问题。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没有虐待过任何人。(突然大声)你是怎么回事?在电视上说他妈的什么东西,我妈妈看着呢!
米尔德里德:你妈妈不知道你虐待的事情吗?
迪克逊靠近米尔德里德:不,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反对这种事情!
威洛比进来了:谁反对什么事情?
迪克逊指着米尔德里德,完全不理会局长:我妈妈反对“虐待有色人种”!她刚刚说“虐待黑鬼”,我和她说不能说虐待“黑鬼”,你得说虐待“有色人种”!我说得对吧,局长?
威洛比:我觉得从现在起这个案子还是由我来独自接管吧!
威洛比拍了拍他的肩膀。
迪克逊也碰了下局长的肩膀:好的局长,我就在外面。
迪克逊冲米尔德里德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后出门了。
威洛比发现米尔德里德一直盯着自己:不要那样看着我。如果你把所有有种族主义倾向的警察都开除了,就只会剩下三个警察了,这三个警察还可能都恨同性恋。(笑了笑)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懂的。我想了解一些情况,米尔德里德。你为什么要给可怜的胖杰弗里的大拇指钻个洞呢?
米尔德里德:那是没有的事情。他手滑了一下,然后不小心给自己钻了个洞。(故意表现得不知情)他说是我做的吗?看来我们各执一词啊?有点像你听到的那些强奸案,不过,这次可不一样,作为女性涉案人的我是不会输的。
威洛比:这真的不是输与赢的问题,是不是,米尔德里德?我的意思是,你觉得我真的在乎我们俩谁输谁赢吗?你觉得我真的在乎杰弗里吗?我根本不在乎杰弗里,没人会在乎杰弗里。我真的在乎的,或者说我真正感兴趣的是,你在法院花费的时间越久,你在礼物商店工作的时间就越短,短到你根本拿不到一分钱的薪水,那么你就付不起下个月租广告牌的钱了。这才是我真正感兴趣的。
米尔德里德:我还存了些钱。
威洛比:我可听说你把你前夫的拖拉机卖了才付了这个月的广告牌费,对不对?顺便问一下,老查理最近怎么样?他还是和那个在动物园工作的漂亮小实习生住在一起吗?
米尔德里德没有被激怒:他还是和那个闻起来就像屎一样的野鸡住在一起。我不知道动物园能不能给她除除臭,我还是希望如此。
威洛比:她多大了?19岁?还是挺聪明。
米尔德里德:继续激怒我吧!继续。
威洛比:查理对你这些广告牌是什么想法?像查理这样的前任警察……
米尔德里德打断:前任警察和打前任妻子的人没什么两样,对不对?
威洛比:然而你们也是各执一词,对不对?查理还不知道,是不是?
米尔德里德:不关他的事。
威洛比:可是算是他付的钱,不是吗?
米尔德里德:我付的钱。
威洛比:这个月是你付的,那……
威洛比突然咳嗽了一下,鲜血溅在了米尔德里德脸上,米尔德里德有些害怕。
威洛比:我不是故意的……
米尔德里德起身:我知道……
威洛比:这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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