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诺曼在船尾上看着比利。
诺曼:不是这样跳。
比利一边踩水一边看着诺曼和埃赛尔。
比利:多谢指教!
埃赛尔:诺曼,我们要留他呆一个月呢,犯不上头一个星期就把他害死。
音乐声起。
外景,金色池塘,白天
塞耶家的汽船快速进人画面,它环绕一个小岛而行,诺曼掌着舵,比利坐在他旁边。
从诺曼和比利的角度看出去:绿树成荫的湖岸,船的马达突然停了。
音乐声止。
比利和诺曼坐在船上随水漂流。两人都坐在椅子背上,向左方眺望。
比利:就是这儿吗?
诺曼:是的,就是这儿。
比利向左朝船尾走去。他抛下了船锚,然后倚着船栏,拿起一根钓竿。诺曼在旁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比利又在船的中部坐了下来,诺曼紧靠着他坐着。比利转向一个工具箱,拿出一个鱼钩递给诺曼。诺曼开始把鱼虫扎到鱼钩上,比利在一旁看着。
诺曼(呼气):把你的鱼钩给我,你要钓鳟鱼,就得耐心点。孩子,(吸了口气)这个湾子里有一条鳟鱼足有十磅重。我第一次见到它是在三四年前。两年前我钓起过它一次……去年又钓起过一次。可它是一条(大叫)狡猾透顶的老家伙。(又对着水大叫)这可是你最后一次逃命的机会了,瓦尔特!
比利看着诺曼。诺曼看看比利,然后又回头看水。
诺曼:我之所以叫他瓦尔特,因为他使我想起了埃赛尔的哥哥。他哥哥又胖,又懒,又丑。(大声喊着说)行了,把鱼钩甩出去!
比利把鱼钩抛入水中,这时诺曼笔挺地坐在右边,给他自己的鱼钩上鱼虫。
诺曼俯身看着比利抛出去的鱼钩。
诺曼:把鱼竿钓线放长,线有的是。
比利在专心致志地钓他的鱼。
诺曼打开工具箱,取出钓线走到比利身边捅捅他的肩膀,低头看了看水面上的钓线。
诺曼:你的钓线怎么样,沉到水底了吗?如果线浮在水面上,就说明钩子到了水底。那没用,(大叫)把钩拉起来,看在基督的份上,把线收回来!
比利看着诺曼,发起火来。
比利:好啦,嘿,伙计,你犯不上冲我嚷嚷。你算老几?你当你是朗·约翰·西尔弗(注)吗?
比利往回收他的钓线,诺曼抬头看了一眼。
诺曼:对不起。
比利(未曾料到):这没什么。
在比利钓鱼时,诺曼也把他的钓线抛人水中,这时船停在湖面上。
诺曼和比利彼此感到尴尬,相对无言。他们朝四下里张望,就是不互相看一眼。
诺曼:好玩吗?
比利:嗯,好玩。
诺曼:那就好了,总比追小鸡好玩吧,是不是?
比利(咯咯地笑):不见得。
诺曼:啊哈,我看也是不见得。
比利笑了。诺曼举着他的钓竿,比利看着他。两人相视而笑,然后两人都转过身去望着正驾着船朝他们冲来的埃赛尔。
埃赛尔驾着一条马达装在船体外侧的快艇飞驶而来。
诺曼(冲着埃赛尔):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这算是干什么?
埃赛尔:我给你们送午餐来了。
埃赛尔的快艇停在汽船旁边,她坐在快艇上,拿着一个装食品的篮子。比利把埃赛尔的快艇推到和汽船并排的位置上。
诺曼:你怎么能找到我们的?
埃赛尔:嘘!别嚷!会把鱼吓跑的。
埃赛尔把食品篮放在汽船尾部。
比利:埃赛尔,这里按说是一个秘密的捕鱼区。
埃赛尔朝空中挥挥手。
埃赛尔:我一猜就准。
诺曼:我们不需要吃什么午餐!我们还有比吃午餐更重要的事呢。
埃赛尔朝比利招招手。
埃赛尔:你别老糊涂了,你不饿,比利可能饿了。
快艇起动了。埃赛尔向诺曼送了一个飞吻,快艇向左驶去。
埃赛尔(远去):再见!
比利从船尾提起食品篮走向诺曼。诺曼在钓鱼。
比利把食品篮放在靠近诺曼身边的脚下,然后紧挨着诺曼坐下,拿起他的钓鱼竿。诺曼转头,望着愈走愈远的快艇。快艇拐过一片陆地,不见了。
诺曼把食品篮拉到面前,掀开盖布,看看是些什么东西。比利转身帮着诺曼翻看篮里的食品。
诺曼(叹气):也许咱们应该……看看她给咱们送来什么好吃的。
比利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份三明治。诺曼急不可待地接过来咬了一口。当诺曼吃的时候,比利又到篮子里去掏吃的东西。两根鱼竿伸在船外,钓线垂在水里。诺曼听到有鱼在咬钓线的声音,立即放下他手中的三明治。
诺曼的钓竿末梢由于鱼的重量而下弯,并且上下跳动。
诺曼:啊……
诺曼急忙去照看钓竿。他站了起来。
诺曼:啊……
诺曼手持钓竿站着,比利也站了起来。两个人都盯着水面看。
诺曼(喊着说):啊哈!咬住钩啊,你这个狗惠子!
比利:什么?什么?
诺曼:追着它!(高兴地喊着)
诺曼握紧他的钓竿,比利在旁看着。鱼在猛拉钓丝。
诺曼:嘿,这条鱼不是瓦尔特,可它们是一家子的!
诺曼兴奋地看着画外的鱼。
诺曼(对鱼大声喊叫):噢,你这又丑又老的狗惠子!
比利站在诺曼旁边,诺曼向右斜着身子。
比利:太妙,太妙啦!
诺曼(朝着鱼大叫):我爱你,我爱你!
诺曼卷起他的钓线。比利转身去拿来一张鱼网。诺曼低头看了看鱼网。
诺曼:孩子,预备网,今天晚上咱们有鳟鱼吃啦!(低头看了看比利拿来的鱼网)不是小个的,是大个的!网就在我身后。不是那种没意思的翻车鱼。哦!哦!
诺曼握紧他的钓竿。
诺曼:小宝贝。
比利咯咯地笑。
诺曼:等一等,等一等,等一等……
鱼在水中跳动,鱼网贴在水面上等待时机。
诺曼:嗬,多可爱啊!
诺曼把他的钓竿抬起。
诺曼:把网伸到鱼下面去。
比利用网把鱼捞了起来。比利把活蹦乱跳的鲜鱼抓到船边上,诺曼伸手去抓住鱼网。
诺曼:往这边拉!往上拉!
比利(咯咯笑):哦,真捧。
诺曼:看,看这鱼。
诺曼帮着比利把鱼网往上拉。当诺曼的手伸进网里时,比利高兴地咧嘴笑了。
诺曼(咯咯地笑):看这鱼多漂亮。真是的,先生。
诺曼伸手到下面去摸鱼。
诺曼:哦,嗬!
比利拿着鱼网,诺曼从鱼网中抓出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诺曼用肘轻轻碰了一下比利的胳臂。
诺曼:是一条鳟鱼。
比利哈哈大笑。
诺曼(咯咯地笑):一条五彩虹蹲鱼。好运气,真来劲!
外景,塞耶家的走廊,夜
比利在一张小木桌上收拾鳟鱼。桌子两边的提桶里装满了还没收拾的鳟鱼,诺曼坐在左边一张椅子上。
比利(吸吸鼻子):诺曼,我们抓到了八百万条鱼啦。你有把握这些鱼中间没有瓦尔特吗?
比利继续收拾鱼,脸上现出厌恶的神色。
诺曼:有把握。瓦尔特是特大号的。你在那里捕到的鱼是小母鱼。
比利拉出一些鱼肚肠,做了个鬼脸。
比利:嗯,这些小母鱼怪恶心的。
诺曼:小家伙,你对鱼肚肠没好感?
埃赛尔走到走廊上的纱门边。
比利:去你的!嗨!诺曼,我能打听点事吗?你到底是怎么把埃赛尔弄到手的?
诺曼:什么?
比利向左瞥了一眼,看到了埃赛尔,不禁一惊。埃赛尔站在纱门旁听着,手里拿着一只调料碗。
诺曼:我中彩得来的。只用了两听老人牌麦片的盒盖头。
比利:喔!算了吧!
比利把鱼血抹在裤子上。
比利:嗨,别跟我废话,伙计!
诺曼:好吧,我遇到埃赛尔的时候,我在学校里当校长,她是代课老师。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所以我……对她说,她弄得我的心噗噗跳。她立即爱上了我。
埃赛尔没料到会有这番话,便推开纱门来到走廊上。
埃赛尔:啊,哈哈!
比利抬头看见埃赛尔,微笑着。
比利:诺曼是这样把你弄到手的吗?
埃赛尔:别发傻了!他根本没有把我弄到手。(转向诺曼)我在一次比赛中把他赢来的。他是最次的那份奖品。
诺曼低头向右膘着比利,做了一个鬼脸。
埃赛尔:他让你收拾这些笨鱼的吗?
诺曼(偏着脸):不错!他收拾笨鱼,我收拾机灵鱼。
诺曼:不是这样跳。
比利一边踩水一边看着诺曼和埃赛尔。
比利:多谢指教!
埃赛尔:诺曼,我们要留他呆一个月呢,犯不上头一个星期就把他害死。
音乐声起。
外景,金色池塘,白天
塞耶家的汽船快速进人画面,它环绕一个小岛而行,诺曼掌着舵,比利坐在他旁边。
从诺曼和比利的角度看出去:绿树成荫的湖岸,船的马达突然停了。
音乐声止。
比利和诺曼坐在船上随水漂流。两人都坐在椅子背上,向左方眺望。
比利:就是这儿吗?
诺曼:是的,就是这儿。
比利向左朝船尾走去。他抛下了船锚,然后倚着船栏,拿起一根钓竿。诺曼在旁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比利又在船的中部坐了下来,诺曼紧靠着他坐着。比利转向一个工具箱,拿出一个鱼钩递给诺曼。诺曼开始把鱼虫扎到鱼钩上,比利在一旁看着。
诺曼(呼气):把你的鱼钩给我,你要钓鳟鱼,就得耐心点。孩子,(吸了口气)这个湾子里有一条鳟鱼足有十磅重。我第一次见到它是在三四年前。两年前我钓起过它一次……去年又钓起过一次。可它是一条(大叫)狡猾透顶的老家伙。(又对着水大叫)这可是你最后一次逃命的机会了,瓦尔特!
比利看着诺曼。诺曼看看比利,然后又回头看水。
诺曼:我之所以叫他瓦尔特,因为他使我想起了埃赛尔的哥哥。他哥哥又胖,又懒,又丑。(大声喊着说)行了,把鱼钩甩出去!
比利把鱼钩抛入水中,这时诺曼笔挺地坐在右边,给他自己的鱼钩上鱼虫。
诺曼俯身看着比利抛出去的鱼钩。
诺曼:把鱼竿钓线放长,线有的是。
比利在专心致志地钓他的鱼。
诺曼打开工具箱,取出钓线走到比利身边捅捅他的肩膀,低头看了看水面上的钓线。
诺曼:你的钓线怎么样,沉到水底了吗?如果线浮在水面上,就说明钩子到了水底。那没用,(大叫)把钩拉起来,看在基督的份上,把线收回来!
比利看着诺曼,发起火来。
比利:好啦,嘿,伙计,你犯不上冲我嚷嚷。你算老几?你当你是朗·约翰·西尔弗(注)吗?
比利往回收他的钓线,诺曼抬头看了一眼。
诺曼:对不起。
比利(未曾料到):这没什么。
在比利钓鱼时,诺曼也把他的钓线抛人水中,这时船停在湖面上。
诺曼和比利彼此感到尴尬,相对无言。他们朝四下里张望,就是不互相看一眼。
诺曼:好玩吗?
比利:嗯,好玩。
诺曼:那就好了,总比追小鸡好玩吧,是不是?
比利(咯咯地笑):不见得。
诺曼:啊哈,我看也是不见得。
比利笑了。诺曼举着他的钓竿,比利看着他。两人相视而笑,然后两人都转过身去望着正驾着船朝他们冲来的埃赛尔。
埃赛尔驾着一条马达装在船体外侧的快艇飞驶而来。
诺曼(冲着埃赛尔):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这算是干什么?
埃赛尔:我给你们送午餐来了。
埃赛尔的快艇停在汽船旁边,她坐在快艇上,拿着一个装食品的篮子。比利把埃赛尔的快艇推到和汽船并排的位置上。
诺曼:你怎么能找到我们的?
埃赛尔:嘘!别嚷!会把鱼吓跑的。
埃赛尔把食品篮放在汽船尾部。
比利:埃赛尔,这里按说是一个秘密的捕鱼区。
埃赛尔朝空中挥挥手。
埃赛尔:我一猜就准。
诺曼:我们不需要吃什么午餐!我们还有比吃午餐更重要的事呢。
埃赛尔朝比利招招手。
埃赛尔:你别老糊涂了,你不饿,比利可能饿了。
快艇起动了。埃赛尔向诺曼送了一个飞吻,快艇向左驶去。
埃赛尔(远去):再见!
比利从船尾提起食品篮走向诺曼。诺曼在钓鱼。
比利把食品篮放在靠近诺曼身边的脚下,然后紧挨着诺曼坐下,拿起他的钓鱼竿。诺曼转头,望着愈走愈远的快艇。快艇拐过一片陆地,不见了。
诺曼把食品篮拉到面前,掀开盖布,看看是些什么东西。比利转身帮着诺曼翻看篮里的食品。
诺曼(叹气):也许咱们应该……看看她给咱们送来什么好吃的。
比利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份三明治。诺曼急不可待地接过来咬了一口。当诺曼吃的时候,比利又到篮子里去掏吃的东西。两根鱼竿伸在船外,钓线垂在水里。诺曼听到有鱼在咬钓线的声音,立即放下他手中的三明治。
诺曼的钓竿末梢由于鱼的重量而下弯,并且上下跳动。
诺曼:啊……
诺曼急忙去照看钓竿。他站了起来。
诺曼:啊……
诺曼手持钓竿站着,比利也站了起来。两个人都盯着水面看。
诺曼(喊着说):啊哈!咬住钩啊,你这个狗惠子!
比利:什么?什么?
诺曼:追着它!(高兴地喊着)
诺曼握紧他的钓竿,比利在旁看着。鱼在猛拉钓丝。
诺曼:嘿,这条鱼不是瓦尔特,可它们是一家子的!
诺曼兴奋地看着画外的鱼。
诺曼(对鱼大声喊叫):噢,你这又丑又老的狗惠子!
比利站在诺曼旁边,诺曼向右斜着身子。
比利:太妙,太妙啦!
诺曼(朝着鱼大叫):我爱你,我爱你!
诺曼卷起他的钓线。比利转身去拿来一张鱼网。诺曼低头看了看鱼网。
诺曼:孩子,预备网,今天晚上咱们有鳟鱼吃啦!(低头看了看比利拿来的鱼网)不是小个的,是大个的!网就在我身后。不是那种没意思的翻车鱼。哦!哦!
诺曼握紧他的钓竿。
诺曼:小宝贝。
比利咯咯地笑。
诺曼:等一等,等一等,等一等……
鱼在水中跳动,鱼网贴在水面上等待时机。
诺曼:嗬,多可爱啊!
诺曼把他的钓竿抬起。
诺曼:把网伸到鱼下面去。
比利用网把鱼捞了起来。比利把活蹦乱跳的鲜鱼抓到船边上,诺曼伸手去抓住鱼网。
诺曼:往这边拉!往上拉!
比利(咯咯笑):哦,真捧。
诺曼:看,看这鱼。
诺曼帮着比利把鱼网往上拉。当诺曼的手伸进网里时,比利高兴地咧嘴笑了。
诺曼(咯咯地笑):看这鱼多漂亮。真是的,先生。
诺曼伸手到下面去摸鱼。
诺曼:哦,嗬!
比利拿着鱼网,诺曼从鱼网中抓出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诺曼用肘轻轻碰了一下比利的胳臂。
诺曼:是一条鳟鱼。
比利哈哈大笑。
诺曼(咯咯地笑):一条五彩虹蹲鱼。好运气,真来劲!
外景,塞耶家的走廊,夜
比利在一张小木桌上收拾鳟鱼。桌子两边的提桶里装满了还没收拾的鳟鱼,诺曼坐在左边一张椅子上。
比利(吸吸鼻子):诺曼,我们抓到了八百万条鱼啦。你有把握这些鱼中间没有瓦尔特吗?
比利继续收拾鱼,脸上现出厌恶的神色。
诺曼:有把握。瓦尔特是特大号的。你在那里捕到的鱼是小母鱼。
比利拉出一些鱼肚肠,做了个鬼脸。
比利:嗯,这些小母鱼怪恶心的。
诺曼:小家伙,你对鱼肚肠没好感?
埃赛尔走到走廊上的纱门边。
比利:去你的!嗨!诺曼,我能打听点事吗?你到底是怎么把埃赛尔弄到手的?
诺曼:什么?
比利向左瞥了一眼,看到了埃赛尔,不禁一惊。埃赛尔站在纱门旁听着,手里拿着一只调料碗。
诺曼:我中彩得来的。只用了两听老人牌麦片的盒盖头。
比利:喔!算了吧!
比利把鱼血抹在裤子上。
比利:嗨,别跟我废话,伙计!
诺曼:好吧,我遇到埃赛尔的时候,我在学校里当校长,她是代课老师。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所以我……对她说,她弄得我的心噗噗跳。她立即爱上了我。
埃赛尔没料到会有这番话,便推开纱门来到走廊上。
埃赛尔:啊,哈哈!
比利抬头看见埃赛尔,微笑着。
比利:诺曼是这样把你弄到手的吗?
埃赛尔:别发傻了!他根本没有把我弄到手。(转向诺曼)我在一次比赛中把他赢来的。他是最次的那份奖品。
诺曼低头向右膘着比利,做了一个鬼脸。
埃赛尔:他让你收拾这些笨鱼的吗?
诺曼(偏着脸):不错!他收拾笨鱼,我收拾机灵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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