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化入,外景,金色池塘,白天
两只水鸟平静地在湖面上游动。
化入,外景,金色池塘,下午晚些时候
湖对面的群山间有一抹斜阳。
化入,外景,金色池塘,暮色渐深
两只水鸟游过水面。
内景,塞耶家的卧室,黄昏
音乐声止。
诺曼站在一扇窗前,整了整领结,对着梳妆台镜子打量自己。诺曼冲着自己的映象瞪瞪眼睛。画外传来埃赛尔学水鸟的叫声。
诺曼听到画外埃赛尔在学鸟叫,走了出去。
外景,塞耶家,黄昏
埃赛尔站在房子外面,双手拢在嘴边。诺曼站在二楼阳台上朝下看着她。埃赛尔学的鸟叫声和水鸟的叫声此呼彼应。
诺曼:我认为你不该当着切尔西那个朋友的面干这个。
埃赛尔把手放下。转身看着诺曼。
埃赛尔(笑):喔,去你的。(耸耸肩膀)我不过在和我的朋友聊天罢了。嗨,瞧你!(向前走了几步)天啊,天啊!你打了一条领结。
诺曼:对,我知道。是我结上的,还象样吗?是不是打扮得有点过火了,是吗?
埃赛尔:你看上去挺有性感的。我得赶紧采取点措施才配得上你呢。
诺曼:我还有几条别的领带,你打扮成阿普里小姐的模样吧。
埃赛尔(装出生气的样子,晃晃拳头,嘟囔着):谢谢你的好意。
内景,塞耶家的起居室,黄昏
室内装饰着各种各样的纸旗,通往走廊的门上挂着一面旗帜,上面写着:
“欢迎切尔西归来”
音乐声起。
诺曼进屋,他抬头看看纸旗,轻蔑地笑了笑,又站住看了看欢迎切尔西的横幅,哼了一声,然后转向刚刚从阳台进来的埃赛尔。她手里捧着一瓶花。她开了一盏灯,把花瓶放在一张桌子上。
音乐声止。
诺曼:“欢迎切尔西归来”。看样子我的生日是不值得庆祝的啦。
埃赛尔:我无非是想让咱们的小姑娘感到她是受欢迎的。别无他意。
诺曼:嗯。
诺曼走到一面镜子前端详自己。埃赛尔走到他身边。
埃赛尔:诺曼……(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诺曼拨弄着他的领结)……如果咱们大家这次都能和和气气地相处,该多好啊。
诺曼:哼。
埃赛尔:唉。
埃赛尔有点丧气,顺手拍了他一下,走到椅子旁,俯身理理椅子上的椅罩和椅垫。
诺曼:真见鬼,他们倒是来不来?我每分钟都在见老呐。
埃赛尔:噢,他们说没有个准时间。
诺曼(扫了埃赛尔一眼):他们是这么说的吗?
埃赛尔:对啰。
诺曼:这种态度简直见鬼。怪不得咱们没有外孙子。
埃赛尔(咯咯一笑):咱们有了外孙子又怎么对付他们呢?
诺曼:搁在膝头上扔着玩叹。你知道,咱们是塞耶家的最后一代。挺好的一个姓,从此断子绝孙。
埃赛尔握着诺曼的手,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埃赛尔:是啊,咱们要体体面面地退场了。
传来汽车喇叭声。埃赛尔和诺曼听到喇叭声都不由自主地望着外边。埃赛尔慌乱地朝镜子里看看自己,把领子拉拉直,理了理头发。
埃赛尔:天啊……他们到了,可我还没有换衣服呢。我看上去象个老东西。
诺曼:你本来就是个老东西。
埃赛尔(急得直跺脚,嘟囔着):啊,去你的。
诺曼:你觉得该换衣服就快换啊。
埃赛尔转身向房门走去,又回身对诺曼摇了摇手指头。
埃赛尔:可是我……你对他们客气点。
诺曼:当然啦。我会向他们说明,在老人的生日宴会上迟到,该担多大的风险。
埃赛尔:唉!
切尔西(画外):有人在家吗?
埃赛尔和诺曼听到声音,一齐转向画外切尔西的方向。埃赛尔指指花瓶,拉拉诺曼的手臂。诺曼朝花瓶走去,埃赛尔朝门口走去。
埃赛尔:唉,来不及了。我说把那瓶花挪到桌子那边去。
诺曼:为什么?
埃赛尔(朝他挥挥拳头):你照办就是了,诺曼,就这一次,你照办就是了。(她走出门外)
诺曼拿起花瓶,把它挪到右边,不小心把水洒了出来。
外景,车道上,夜
切尔西·塞耶·韦恩拎着包向房子跑去。埃赛尔拥抱切尔西,母女二人抱着打了两个转。
切尔西:嘿—嘿—嘿,噢,妈妈!
埃赛尔(同时):噢,切尔西,噢,宝贝儿!
切尔西(同时):噢!嗬—嗬—嗬!
埃赛尔仰身向后,看着切尔西,然后用手捧着她的脸。切尔西微笑着。
埃赛尔:真高兴,让我看看你。啊,你气色真好啊。
切尔西:他在哪儿呢?
埃赛尔:就在门里边呢。去吧,他等着你呢。
切尔西奔上阳台,当她开门进屋时,诺曼朝后退了几步。
内景,起居室,夜
切尔西朝前走了两步,犹豫了一下,然后上前吻了吻诺曼的脸。他直往后退,切尔西现出失望的神情。她拍拍他的胳膊。
切尔西:哈啰,诺曼。
诺曼:好……啊,瞧你。
切尔西(同时):生日快乐。
诺曼(笑):瞧你这个小胖……丫头。
埃赛尔进来,站在切尔西身边,她听了这话用胳膊搂住切尔西。切尔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低下了头。埃赛尔拥抱了一下切尔西,她吻吻妈妈的脸。
埃赛尔(笑):啊,诺曼。(对切尔西)你简直瘦得皮包骨。(对诺受)她是瘦了吧?
诺曼:是啊。
埃赛尔:噢—噢—噢,我的宝贝儿,你回来我真高兴。
切尔西(同时):嗯。
埃赛尔:嗨,把东西都给我吧。
切尔西(同时):我以为我们要赶不到了。
埃赛尔:啊。
切尔西:我们租的那辆车每四十英里就要抛一次锚。
诺曼:你们租了一辆车?
切尔西:在波士顿租的。
诺曼:嗯,是一辆什么车?
切尔西脱下大衣递给埃赛尔,接过自己的皮包。切尔西不安地看看诺曼,又看看埃赛尔。
切尔西:我,我也弄不清楚,好象是绿色的吧。
埃赛尔:噢,一辆绿汽车。
诺曼:我是说什么牌子。
切尔西:我不知道。
埃赛尔(笑着坐到一张椅子的扶手上):是啊,她不知道。诺曼,这没……关系。
诺曼(顶她一句):当然没关系。我不过是好奇罢了。
母女俩面面相觑。
切尔西:呃,好象我应该留神看一眼的。让我想想,它是,嗯,很丑的,还总抛锚。(笑,埃赛尔也笑起来)
诺曼:又丑,又抛锚。(吃吃一笑)听上去象是纳什牌的。
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
切尔西:啊,是这样……
埃赛尔:你的———你的朋友在—在—在哪儿呢?你把他带来了,是不是?
切尔西打了一个响指,指着埃赛尔说。
切尔西:我就知道我忘了什么事嘛!
埃赛尔大笑。切尔西朝纱门走去。
诺曼:你们这事还搞着呐,是吗?
切尔西推开纱门招呼比利,然后回身对着父母。
切尔西:就我所知还搞着呢。来,来,进来。谁也不会吃了你。来啊。妈妈,诺曼,这是比利·雷。
十三岁的比利·雷从门外进来。切尔西双手搭在比利的肩膀上。比利握握诺曼的手,然后又劲头十足地握了一下。
埃赛尔:噢。
比利:你们好吗?
诺曼:你这位牙科医生看上去够年轻的啊。
切尔西(咯咯地笑):这是比尔·雷的儿子。
比利和切尔西走向埃赛尔,比利规规矩矩地与埃赛尔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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