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埃德蒙:“你和路易斯在青少年中心……”
内景·白天·前厅里
达德利和警察们在看着审讯场面。卡伦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了出来:“……你为什么跟我说起路易斯,我是我,他是他……”这时,杰克也被审讯的内容吸引过来了。
内景·白天·审讯室内
埃德蒙在继续:“……路易斯告诉我你和他很亲密,你挨不过去了,所以找了个白人照顾你。他们称你为‘蜜糖’。因为你很可爱。”说到这里,埃德蒙把手伸到桌下扳动了一个开关,审讯室里墙壁上悬挂的扬声器里立刻传来了一个人招供的声音:“……路易斯放弃了同性恋,我最为阳刚。路易斯是爱人,他笨如狗,轻易和别人搭勾……”
卡伦听着,脸色开始大变。
埃德蒙关上了开关,乘胜追击:“你喜欢杀狗?”
卡伦:“狗不该活!”
埃德蒙:“你对人也有同感?”
卡伦:“你想说什么?”
埃德蒙:“我们找到了鸟枪!”
卡伦:“我没有鸟枪!”
埃德蒙:“你为什么把衣服扔到焚化炉里!”
卡伦装作不懂地:“你说什么?”
埃德蒙一字一句地:“一位邻居说他看到你把衣服扔进焚化炉,这很可疑。”
卡伦无言以对:“我看见法官时再说!”
埃德蒙继续采取攻心战术:“我们拘捕你时,你因吸毒而晕倒!”
卡伦恼怒地:“其实都是路易斯他们那些家伙,不是我!”
埃德蒙:“你们哪儿来的毒品?”
卡伦又开始闭紧了嘴巴。
埃德蒙却不肯放过他:“说下去!告诉我毒贩的名字。你要给我点好印象,我会去和检察官说,你不像你的同伙那样,你不是个流氓。”
卡伦叹了口气。埃德蒙再次打开扩音器,从里面传来达德利的声音:“告诉我们关于约翰和方汀的事。”
埃德蒙继续问道:“他们在哪得到的毒品?”
卡伦痛苦地摇摇头,被迫说出一个名字:“罗伦·纳伯里。”
内景·白天·前厅里
众人还在观看。卡伦变得紧张起来。他不断扭动着身体。扬声器里传出他的声音:“……他住在碉堡山上,专门卖‘红魔’……”
杰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说道:“我得承认他确实有一手。”
内景·白天·审讯室
埃德蒙站起身来:“我得休息一会儿。”卡伦看到埃德蒙欲去,禁不住松了一口气。他从桌上拿起香烟,准备抽一枝放松一下。不料,埃德蒙走到门口突然又转过身来:“我刚才说的是毒气室,你却没问我是怎么回事。这说明你是有罪的!”
卡伦愣在了那里。
内景·白天·前厅
埃德蒙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达德利夸赞地对他说道:“太棒了。他准备招供了!”众人再向审讯室望去,只见卡伦抖个不停,他的身体下方有一摊水迹,显然他已被吓得尿湿了裤子。
埃德蒙对达德利:“给约翰一份报纸看,我想让他知道消息。”说罢他走向另一间审讯室。
达德利立刻对一手下吩咐道:“给约翰解开手铐,让他看报。”那人答应着立即去办了。
内景·白天·3号审讯室
埃德蒙来到3号审讯室,一个身穿红色外衣,里面是件海魂衫的黑人被关在这里面,他就是路易斯。埃德蒙开始利用卡伦的供词对他进行攻心。
埃德蒙:“卡伦出卖了你,说是你出的主意!”
路易斯显然胆子要更小一些,他只是抱着头像个孩子般地哭着。
埃德蒙俯下身子凑近他劝说着:“我认为是他,你要是招供的话,我可以救你的命!一共死了6个人,必须得有人受惩罚……”
路易斯还只是哭个不停……
埃德蒙:“……要么是你,要么是卡伦。你说你是同性恋,你在狱中被鸡奸……”
路易斯再也撑不住了,他歇斯底里般地大叫起来:“我没杀人!”说罢他已经泣不成声了。
埃德蒙坐下来:“小子,你如果不招供的话,你知道会怎么样吗?你会进毒气室的!所以你还是招供吧。”
路易斯哭泣着:“我无意伤害她;也许她没事……”
埃德蒙:“没事?你们走的时侯她就已经死了!”
路易斯呜咽着:“我只想破除男身,她不死,我就不会死……她不死,我就不会死……”他显然已经吓昏了头,只是反复重复着同样的话。
这时,在前厅里监听着审讯过程的一名警察感觉到了路易斯所说的似乎与案情有出入,他通过扬声器问道:“路易斯,你说的那个女孩是谁,她叫什么?”
埃德蒙也感到了情况不对,他急切地追问:“你在说谁?她在‘猫头鹰吗’?……路易斯,听我说,她是在‘猫头鹰’吗?”
路易斯已经全然不顾地趴在桌上放声大哭起来,不再回答他的问题。埃德蒙突然站起来大步冲出门去。
内景·白天·前厅里
巴德、杰克和其他的警察们都望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埃德蒙。他大步冲进另一间审讯室。
内景·白天·另一间审讯室里
这间标着2号的审讯室中囚禁的是约翰。埃德蒙走进来,约翰气愤地把刚刚拿给他的报纸丢在桌上说道:“报上刊登的都是谎话!”
埃德蒙坐下来:“你杀了她吗?你想要路易斯破身,但情况闹大了,你便杀了她,是不是!她的血溅到了你的衣服上,所以你把衣服烧了,对吗!”
约翰大叫:“谁说的!”
埃德蒙站起来:“听我说,如果她还活着,那是你唯一的机会!”
约翰一副委屈的样子:“我看见她是没死!”
内景·白天·前厅里
巴德手按着一只椅子的椅背,耳闻目睹着审讯室里的一切。当他意识到眼前这几个歹徒刚刚蹂躏了一名姑娘时,天性中对于弱女子的保护欲使他已经变得怒火中烧。
这时,扬声器中继续传来审讯室里的声音——
埃德蒙:“你把她丢下啦,她在哪儿?”
巴德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他双手一用力,椅子背“哗啦”一声断了。他怒不可遏地冲进2号审讯室。
内景·白天·2号审讯室内
巴德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般冲了进来。他一把抓住约翰的衣襟,把他顶在墙上。约翰惊慌地叫道:“你干什么?”
巴德一言不发,他伸手拔出手枪……
埃德蒙大叫:“怀特!”
巴德根本不理睬他。他把枪管插进约翰的嘴中,咬牙切齿地对约翰:“你有六分之一的机会!那姑娘在哪儿?”说着,他把子弹顶上瞠……
埃德蒙努力劝阻着:“怀特,放下枪!”
约翰的嘴被枪管堵住,惊慌、恐惧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窒息的声音,但他还在犹豫着是否要交代……
巴德更加愤怒了:“她在哪儿?”说着,他开始扣动扳机;第一下,枪没有响;他再次将子弹顶上膛,又扳动了扳机,仍然没有遇到枪里唯一的那颗子弹……但约翰显然已经被巴德的这种“俄罗斯轮盘赌”式的恐怖游戏吓得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他拼命对巴德点着头,做出要交代的神情。
巴德从他嘴里拔出手枪,但仍把枪口对着他的头。
约翰带着哭腔说道:“在艾瓦龙街109号,一幢棕色的房子,楼上……”
巴德不等他说完,便转身奔出屋去。前厅里的警察们也随他身后跟了出去。
约翰慢慢地瘫倒在地上。
外景·白天·艾瓦龙街
达德利和巴德驾驶着一辆车子在街道上缓缓行驶着。在离约翰所说的那幢房子不远处,巴德打开车门,对达德利:“探长,等我一会儿。”然后下了车。
在他们后面,是埃德蒙和两名警察驾驶的汽车。埃德蒙见巴德下了车,也打开车欲往下走。这时,无线电报话机里传来达德利的声音:“都不要乱动,从前门进去。看我的手势再行动!”埃德蒙又坐了回去。
外景·白天·一院子内
巴德独自翻过一堵围墙,轻轻地落在草坪上。他四处看了看,便敏捷地利用院子里凉晒的一排排衣物做掩护,向院子里的那幢小楼摸去。没有人发现他。巴德从外面的楼梯上了二楼,在一扇门前停下来。他轻拉了一下门,门从里面挂上了。巴德熟练地摸出一把刀子,轻轻挑开了里面的挂钩。
内景·白天·室内
巴德蹑手蹑脚地进入屋内,里面的光线很暗。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从里面屋子里传来一阵音乐声,屋子里显然有人。
巴德开始沿着过道向前摸索。他手边出现了一间屋子,巴德探进头去,但没有人;他接着又走向第二间。当他轻轻推开房门向里面望去时,他所见到的情景使他的脸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只见一名年轻的墨西哥姑娘仰面躺在床上,身上只有少许的衣服。她的嘴被一条毛巾封住,两只手被分开绑在床头上。姑娘的眼睛里噙着热泪。
姑娘看到了巴德。巴德朝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举枪对准房间。但除了姑娘,屋子里再没有其他的人。姑娘用眼神向巴德示意了一下,巴德明白了。他退出房门,转向另一间。音乐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巴德逼近了那间屋子。里面,一架电视机里正在放着一部动画片。一个粗壮的黑人只穿着背心和裤叉坐在一张沙发上看着电视。他不断被电视中的场面逗得哈哈大笑。
巴德举枪瞄准那黑人走进房间。粗壮的黑人突然感觉到了巴德的存在。他惊愕地转过身来,恐惧之中,手里端着的一只碗“叭”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几乎与此同时,巴德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子弹击中了那黑人的胸部,他应声倒在了沙发上。
巴德奔过去,试了试他的鼻吸,已经断了气。他连忙掏出另一枝手枪,朝房门开了一枪,然后把手枪塞到那黑大汉手里。显然,他在制造一个自卫的假现场。那枝手枪的柄上缠着一圈胶布,它不会留下巴德的指纹。
这时,埋伏在楼下的警察们听到枪声已冲了进来。埃德蒙冲在第一个,他身后跟着一群手持长抢的警察。达德利走在最后。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达德利看到巴德正在那女孩的房间中。他已经为姑娘解开了绳子,并轻轻地为她盖上了一张被单,然后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抚摸着她的头。他那副怜香惜玉的心肠使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照料一只小猫。
外景·白天·大街上
两名警察抬着担架把受害的姑娘送上救护车。埃德蒙见了,急忙从对面跑过来。他凑在那两名警察身后,对躺在担架上的姑娘说道:“小姐,我是埃德蒙·艾克斯利警长!我想知道他们是什么时侯离开你的?”
这时,正在另一边向一位警察交代着什么的巴德看到这一情景,丢下警察赶了过来。他一把夺过站在车前的一名警察嘴上叼着的香烟丢在地上,厉声命令进:“把她送到医院去!”然后又一把把埃德蒙推到了一边,对他发出警告:“你别老想往上爬了!放过她吧!”
埃德蒙向后退着,嘴里却不肯示弱,他质问着巴德:“赤身裸体的人拿着枪——你想让别人相信吗?”他显然不相信巴德制造的假现场。
巴德凶狠地:“你给我滚开!”
埃德蒙毫不退缩地以唇相讥道:“我看你的报吿上怎么写!”
巴德:“你会在那儿看到正义!这是他应得的下场!”他又重复了一遍:“正义!”
埃德蒙禁不住骂道:“像你这样的混蛋根本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已经转身离去的巴德闻言回过身来,重新逼向埃德蒙:“好把,你认为的正义就是把你这个混蛋的名字登在报纸上?你应该去对付罪犯!”说着,他推了埃德蒙一把。然后返身离去。
此时,达德利站在街对面,看着这一切。
埃德蒙对着巴德的背影喊道:“史丹斯是罪有应得,你也会的!”
听到此言,早已怒火中烧的巴德再也忍不住了。他转过身来,像一头愤怒的狮子般地扑向埃德蒙。见此情景,达德利立刻跑过来,一把抱住他,几名警察也赶过来死死拉住巴德,把他拖向汽车,巴德拼命挣扎着……
达德利转过身来看着埃德蒙,像是在劝吿、又好像是在告诫:“他生气时最好别惹他。”
埃德蒙不满地:“他经常生气!”他看着远处的巴德,他还在挣扎着试图冲过来。
达德利语调冷淡地:“也许你应该完全避开他!”
此时,警车上的报话器中传来了女值班员的声音:“……西德尼·卡伦、约翰和路易斯·方汀逃跑了。他们手中有武器,非常危险。……重复:‘猫头鹰’的嫌疑犯已逃脱……”达德利和埃德蒙这时已顾不上巴德了,他们赶过来听着。
内景·白天·警察局办公室里
内景·白天·前厅里
达德利和警察们在看着审讯场面。卡伦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了出来:“……你为什么跟我说起路易斯,我是我,他是他……”这时,杰克也被审讯的内容吸引过来了。
内景·白天·审讯室内
埃德蒙在继续:“……路易斯告诉我你和他很亲密,你挨不过去了,所以找了个白人照顾你。他们称你为‘蜜糖’。因为你很可爱。”说到这里,埃德蒙把手伸到桌下扳动了一个开关,审讯室里墙壁上悬挂的扬声器里立刻传来了一个人招供的声音:“……路易斯放弃了同性恋,我最为阳刚。路易斯是爱人,他笨如狗,轻易和别人搭勾……”
卡伦听着,脸色开始大变。
埃德蒙关上了开关,乘胜追击:“你喜欢杀狗?”
卡伦:“狗不该活!”
埃德蒙:“你对人也有同感?”
卡伦:“你想说什么?”
埃德蒙:“我们找到了鸟枪!”
卡伦:“我没有鸟枪!”
埃德蒙:“你为什么把衣服扔到焚化炉里!”
卡伦装作不懂地:“你说什么?”
埃德蒙一字一句地:“一位邻居说他看到你把衣服扔进焚化炉,这很可疑。”
卡伦无言以对:“我看见法官时再说!”
埃德蒙继续采取攻心战术:“我们拘捕你时,你因吸毒而晕倒!”
卡伦恼怒地:“其实都是路易斯他们那些家伙,不是我!”
埃德蒙:“你们哪儿来的毒品?”
卡伦又开始闭紧了嘴巴。
埃德蒙却不肯放过他:“说下去!告诉我毒贩的名字。你要给我点好印象,我会去和检察官说,你不像你的同伙那样,你不是个流氓。”
卡伦叹了口气。埃德蒙再次打开扩音器,从里面传来达德利的声音:“告诉我们关于约翰和方汀的事。”
埃德蒙继续问道:“他们在哪得到的毒品?”
卡伦痛苦地摇摇头,被迫说出一个名字:“罗伦·纳伯里。”
内景·白天·前厅里
众人还在观看。卡伦变得紧张起来。他不断扭动着身体。扬声器里传出他的声音:“……他住在碉堡山上,专门卖‘红魔’……”
杰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说道:“我得承认他确实有一手。”
内景·白天·审讯室
埃德蒙站起身来:“我得休息一会儿。”卡伦看到埃德蒙欲去,禁不住松了一口气。他从桌上拿起香烟,准备抽一枝放松一下。不料,埃德蒙走到门口突然又转过身来:“我刚才说的是毒气室,你却没问我是怎么回事。这说明你是有罪的!”
卡伦愣在了那里。
内景·白天·前厅
埃德蒙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达德利夸赞地对他说道:“太棒了。他准备招供了!”众人再向审讯室望去,只见卡伦抖个不停,他的身体下方有一摊水迹,显然他已被吓得尿湿了裤子。
埃德蒙对达德利:“给约翰一份报纸看,我想让他知道消息。”说罢他走向另一间审讯室。
达德利立刻对一手下吩咐道:“给约翰解开手铐,让他看报。”那人答应着立即去办了。
内景·白天·3号审讯室
埃德蒙来到3号审讯室,一个身穿红色外衣,里面是件海魂衫的黑人被关在这里面,他就是路易斯。埃德蒙开始利用卡伦的供词对他进行攻心。
埃德蒙:“卡伦出卖了你,说是你出的主意!”
路易斯显然胆子要更小一些,他只是抱着头像个孩子般地哭着。
埃德蒙俯下身子凑近他劝说着:“我认为是他,你要是招供的话,我可以救你的命!一共死了6个人,必须得有人受惩罚……”
路易斯还只是哭个不停……
埃德蒙:“……要么是你,要么是卡伦。你说你是同性恋,你在狱中被鸡奸……”
路易斯再也撑不住了,他歇斯底里般地大叫起来:“我没杀人!”说罢他已经泣不成声了。
埃德蒙坐下来:“小子,你如果不招供的话,你知道会怎么样吗?你会进毒气室的!所以你还是招供吧。”
路易斯哭泣着:“我无意伤害她;也许她没事……”
埃德蒙:“没事?你们走的时侯她就已经死了!”
路易斯呜咽着:“我只想破除男身,她不死,我就不会死……她不死,我就不会死……”他显然已经吓昏了头,只是反复重复着同样的话。
这时,在前厅里监听着审讯过程的一名警察感觉到了路易斯所说的似乎与案情有出入,他通过扬声器问道:“路易斯,你说的那个女孩是谁,她叫什么?”
埃德蒙也感到了情况不对,他急切地追问:“你在说谁?她在‘猫头鹰吗’?……路易斯,听我说,她是在‘猫头鹰’吗?”
路易斯已经全然不顾地趴在桌上放声大哭起来,不再回答他的问题。埃德蒙突然站起来大步冲出门去。
内景·白天·前厅里
巴德、杰克和其他的警察们都望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埃德蒙。他大步冲进另一间审讯室。
内景·白天·另一间审讯室里
这间标着2号的审讯室中囚禁的是约翰。埃德蒙走进来,约翰气愤地把刚刚拿给他的报纸丢在桌上说道:“报上刊登的都是谎话!”
埃德蒙坐下来:“你杀了她吗?你想要路易斯破身,但情况闹大了,你便杀了她,是不是!她的血溅到了你的衣服上,所以你把衣服烧了,对吗!”
约翰大叫:“谁说的!”
埃德蒙站起来:“听我说,如果她还活着,那是你唯一的机会!”
约翰一副委屈的样子:“我看见她是没死!”
内景·白天·前厅里
巴德手按着一只椅子的椅背,耳闻目睹着审讯室里的一切。当他意识到眼前这几个歹徒刚刚蹂躏了一名姑娘时,天性中对于弱女子的保护欲使他已经变得怒火中烧。
这时,扬声器中继续传来审讯室里的声音——
埃德蒙:“你把她丢下啦,她在哪儿?”
巴德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他双手一用力,椅子背“哗啦”一声断了。他怒不可遏地冲进2号审讯室。
内景·白天·2号审讯室内
巴德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般冲了进来。他一把抓住约翰的衣襟,把他顶在墙上。约翰惊慌地叫道:“你干什么?”
巴德一言不发,他伸手拔出手枪……
埃德蒙大叫:“怀特!”
巴德根本不理睬他。他把枪管插进约翰的嘴中,咬牙切齿地对约翰:“你有六分之一的机会!那姑娘在哪儿?”说着,他把子弹顶上瞠……
埃德蒙努力劝阻着:“怀特,放下枪!”
约翰的嘴被枪管堵住,惊慌、恐惧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窒息的声音,但他还在犹豫着是否要交代……
巴德更加愤怒了:“她在哪儿?”说着,他开始扣动扳机;第一下,枪没有响;他再次将子弹顶上膛,又扳动了扳机,仍然没有遇到枪里唯一的那颗子弹……但约翰显然已经被巴德的这种“俄罗斯轮盘赌”式的恐怖游戏吓得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他拼命对巴德点着头,做出要交代的神情。
巴德从他嘴里拔出手枪,但仍把枪口对着他的头。
约翰带着哭腔说道:“在艾瓦龙街109号,一幢棕色的房子,楼上……”
巴德不等他说完,便转身奔出屋去。前厅里的警察们也随他身后跟了出去。
约翰慢慢地瘫倒在地上。
外景·白天·艾瓦龙街
达德利和巴德驾驶着一辆车子在街道上缓缓行驶着。在离约翰所说的那幢房子不远处,巴德打开车门,对达德利:“探长,等我一会儿。”然后下了车。
在他们后面,是埃德蒙和两名警察驾驶的汽车。埃德蒙见巴德下了车,也打开车欲往下走。这时,无线电报话机里传来达德利的声音:“都不要乱动,从前门进去。看我的手势再行动!”埃德蒙又坐了回去。
外景·白天·一院子内
巴德独自翻过一堵围墙,轻轻地落在草坪上。他四处看了看,便敏捷地利用院子里凉晒的一排排衣物做掩护,向院子里的那幢小楼摸去。没有人发现他。巴德从外面的楼梯上了二楼,在一扇门前停下来。他轻拉了一下门,门从里面挂上了。巴德熟练地摸出一把刀子,轻轻挑开了里面的挂钩。
内景·白天·室内
巴德蹑手蹑脚地进入屋内,里面的光线很暗。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从里面屋子里传来一阵音乐声,屋子里显然有人。
巴德开始沿着过道向前摸索。他手边出现了一间屋子,巴德探进头去,但没有人;他接着又走向第二间。当他轻轻推开房门向里面望去时,他所见到的情景使他的脸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只见一名年轻的墨西哥姑娘仰面躺在床上,身上只有少许的衣服。她的嘴被一条毛巾封住,两只手被分开绑在床头上。姑娘的眼睛里噙着热泪。
姑娘看到了巴德。巴德朝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举枪对准房间。但除了姑娘,屋子里再没有其他的人。姑娘用眼神向巴德示意了一下,巴德明白了。他退出房门,转向另一间。音乐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巴德逼近了那间屋子。里面,一架电视机里正在放着一部动画片。一个粗壮的黑人只穿着背心和裤叉坐在一张沙发上看着电视。他不断被电视中的场面逗得哈哈大笑。
巴德举枪瞄准那黑人走进房间。粗壮的黑人突然感觉到了巴德的存在。他惊愕地转过身来,恐惧之中,手里端着的一只碗“叭”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几乎与此同时,巴德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子弹击中了那黑人的胸部,他应声倒在了沙发上。
巴德奔过去,试了试他的鼻吸,已经断了气。他连忙掏出另一枝手枪,朝房门开了一枪,然后把手枪塞到那黑大汉手里。显然,他在制造一个自卫的假现场。那枝手枪的柄上缠着一圈胶布,它不会留下巴德的指纹。
这时,埋伏在楼下的警察们听到枪声已冲了进来。埃德蒙冲在第一个,他身后跟着一群手持长抢的警察。达德利走在最后。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达德利看到巴德正在那女孩的房间中。他已经为姑娘解开了绳子,并轻轻地为她盖上了一张被单,然后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抚摸着她的头。他那副怜香惜玉的心肠使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照料一只小猫。
外景·白天·大街上
两名警察抬着担架把受害的姑娘送上救护车。埃德蒙见了,急忙从对面跑过来。他凑在那两名警察身后,对躺在担架上的姑娘说道:“小姐,我是埃德蒙·艾克斯利警长!我想知道他们是什么时侯离开你的?”
这时,正在另一边向一位警察交代着什么的巴德看到这一情景,丢下警察赶了过来。他一把夺过站在车前的一名警察嘴上叼着的香烟丢在地上,厉声命令进:“把她送到医院去!”然后又一把把埃德蒙推到了一边,对他发出警告:“你别老想往上爬了!放过她吧!”
埃德蒙向后退着,嘴里却不肯示弱,他质问着巴德:“赤身裸体的人拿着枪——你想让别人相信吗?”他显然不相信巴德制造的假现场。
巴德凶狠地:“你给我滚开!”
埃德蒙毫不退缩地以唇相讥道:“我看你的报吿上怎么写!”
巴德:“你会在那儿看到正义!这是他应得的下场!”他又重复了一遍:“正义!”
埃德蒙禁不住骂道:“像你这样的混蛋根本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已经转身离去的巴德闻言回过身来,重新逼向埃德蒙:“好把,你认为的正义就是把你这个混蛋的名字登在报纸上?你应该去对付罪犯!”说着,他推了埃德蒙一把。然后返身离去。
此时,达德利站在街对面,看着这一切。
埃德蒙对着巴德的背影喊道:“史丹斯是罪有应得,你也会的!”
听到此言,早已怒火中烧的巴德再也忍不住了。他转过身来,像一头愤怒的狮子般地扑向埃德蒙。见此情景,达德利立刻跑过来,一把抱住他,几名警察也赶过来死死拉住巴德,把他拖向汽车,巴德拼命挣扎着……
达德利转过身来看着埃德蒙,像是在劝吿、又好像是在告诫:“他生气时最好别惹他。”
埃德蒙不满地:“他经常生气!”他看着远处的巴德,他还在挣扎着试图冲过来。
达德利语调冷淡地:“也许你应该完全避开他!”
此时,警车上的报话器中传来了女值班员的声音:“……西德尼·卡伦、约翰和路易斯·方汀逃跑了。他们手中有武器,非常危险。……重复:‘猫头鹰’的嫌疑犯已逃脱……”达德利和埃德蒙这时已顾不上巴德了,他们赶过来听着。
内景·白天·警察局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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