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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6/5/5
20章 主旋律 小说
《几度风月几度情》第2章
罗一民 [贵州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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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华语剧本网版权保护中心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16-B-02801】


  包办婚姻  改革开放  情爱追求

  打那天以后,他们就没在一起啦。谁也没再碰着了谁,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去啦。
  时光一天接一天地推移,岁月马不停蹄地流逝,转眼间便进入炎炎夏日啦。家里的农田都基本上打完了吧?秧苗都安排栽插下去了吗?
  正是在上个月,即公历五月份的第一天,红星厂的全体职工都在厂里广场上集中了起来,大家在一同欢庆工人欢呼的节日——国际劳动节。他们为了过好自己的节日,大家都群策群力地将自己的意见如实向领导提了又提。更希望单位领导能要求上级领导都可怜可怜他们,能尽快改善改善职工们的生活条件,以及红星厂所面临的实际困难和现实性问题,就比如机床设备呀等等。
  黄立平想:最主要,最必须要解决的首先是职工们的基本生活条件,特别是人多家庭的住房问题。当然,扩建住房和多开设几个班级子弟学校也是必须的。但从目前来看,更需要开办一所中等技工学校,他要让让广大职工都能进到技术培训班学习技术,也让青年职工在周末进技术学习班多参加技术培训哩。因为有很多职工的技术还不大过关呀。
  在五月初的一次会议上。黄立平直接说了:厂里必须从原来只开办到初中班的普通中学要扩大到开办高中毕业班,而原来的初中也得要多加几个班级才对头呀。而职工业余技术提高班的开办呢?主要是针对职工的文化,技术水平太低的缘故才不得已开办的。针对厂里各科、股、室,每个小单位要想提高工作效益,在技术上欠缺的干部职工就必须加紧学习,不断提高自己的技术业务水平。这才至于适应得了新的技术革命的需要------
  厂党委书记也站上来跟后他黄某说了:对于这个红星机械厂,从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都有好几年了都还未召开过一次全厂职工大会,直到去年才召开了全厂职工大会。黄厂长都重申过不少回了,我们每位干部和广大职工都要重视提高自己的技术业务水平,这才至于把我们厂的产品质量提高上去。厂长都说过了,他说无论如何也要在这几年基本上先解决了职工们的住房以及干群生活区等基础性生活条件等一系列重大问题,再加上厂里各个车间的机床设备等等如此重大问题。
  黄立平也接着说了:然而针对运输等问题也要尽快解决了它。我着重狠抓早就提到的先解决机械厂所有存在的问题中必须先解决的基础性问题,且必须先解决得了广大职工的住房问题和职工使用自来水及其宿舍楼的排水问题。关于这些工作我早都讲过不知有多少回去了。但到现在也仍然未解决得了任何一项去,真的感到汗颜呀。回想起自己当时所讲出来的话,那口气真不小啊。都怪我工作不得力。
  稍顿了顿,黄立平又说:对于职工子女的受教育问题,得要几年后方在全厂实行全免费义务教育和全体职工业余技术教育。因为,今天我们的收入还远远达不到全免费的要求。再就是还想开办一所大专院校和两所以上高中以及二所以上中等职业技术学校的工作,也需要大家的拼命工作才至于实现得了。当然,这些话有人早就说过了有四、五年去啦,但仅仅说出来而始终不去拼命工作,这能对得起广大职工吗?
  有位副书记兼副厂长的男士也站上来发言:正因为前些年,我们厂没有一位得力的领头人带领大家,这又能从哪几个方面提高得起来呢?完了!完了!国家能很快富起来么?多亏上级会给我们调来黄厂长,我厂才很快起死回生。然而,黄厂长提出的要求,上级某些当领导的却又总是无动于衷哩,有的领导又未考虑到人民能否得到利益,对别人的幸福总是视而不见。黄厂长就真替某些领导感到遗憾了。
  厂党委书记也感慨着说:不是这样么?某些地方领导不正是用牺牲别人的办法来幸福自己!别说当厂长的不无清楚了,就连我们以至下面的职工都清楚:在省城这个都市里,哪怕是教育部门,广大教师的工资都不无少得可怜呀。据有关人士说,在今春三月和四月这两个月内,全市教师的工资仅发放45%。还有一半多人的工资还未发放下去。可是呀,全市每个月对教育部门的投入都是在百万元以上呀,这连年终奖都还不算在内哩。那么一部分教育经费又会飞到哪儿去啦?
  分管组织工作的一位副书记抹着泪说:黄厂长就有位老同学在市教育局当股长,他的这位老同学在那浩劫十年里也曾作为“知青”下乡去支农过呢,且也还是在七七年第一次恢复高考时算“首批”考上省城师范学院去的。而在他一分配下来后,起初还是先分在了市一中教书。只因为工作上的需要才给调到了市教育局来,且还是个刚刚调来不到一年时间的年轻人。据黄厂长的那位老同学说,他自己在这一年多里已目睹了教育局内部也是矛盾重重的,特别人事关系网实在密切不过,这里当然包括当上头人的局长。
  分管宣传工作的党委委员某女士接话说:可是,那教育部门当领导的还假装对工作很负责,以此表示其在工作表面上看起来挺认真。别看他们每天都来得特别早,而且一开了门后,就认真地翻了翻厚厚的教师档案册,翻了翻文件看看,然后再倒上一杯浓茶,丢上一包好烟就如实履行好自己的工作职责来。但对于有人来找他们,一看是熟悉的,地位又高,且在工作上又有关联的话。则话是好说的,而人只要一陌生,地位又低。且不熟悉局里的某一个领导的话,那就得请你“靠边稍息”好啦。这不如跟他安上这么一句“他倒是来上班工作了,不如说是时间到了就回家吃饭”。
  一位工程师也感慨着说:在落后省份里,某些领导对下属不理不睬,不知道什么人应该在哪一部门工作,也不知道什么人应该适合干什么样的工种,或者应该在什么地方工作。他们成天摆着一副“空架子”嘴脸到处去炫耀,又经常爱在众人面前显摆出一副“高官显贵”的嘴脸来。其实呢?这种人只是一名白白领工资,白白吃了=国家“俸禄”的闲职人员——没用。讲凭本事来吧,还不一定抵得上一个“升斗小民”哩。而对于每位教师的工资为啥总发不完呢?这就是小官总在拍马溜须,特别是某些主管干部竟挪用十几万先买辆小轿车回来潇洒转送某些当官的跑这跑那,并说了“去哪儿办事也方便”。可买车的钱从哪儿来?这自不用怀疑,买车的钱不正从广大的劳动者的汗水中来的?
  另一位工程师也跟着说:无论是那些干体力劳动者天天奋臂除草,汗水直淌下来却仍在给庄稼施肥的贫苦农民;还是这些常年叮叮当当在车间里彻日忙碌的工人也好,谁不在为着国家尽力做出自己应有尽有的贡献?但你瞧瞧那些官人,他们使用民众的血汗钱却一点儿也不怕国家穷,也不曾担心人民会另眼相看他们。就是那么一小些人也总在“串通一气”,故意造成国家财产损失巨大,无辜被占用的钱粮无不好比将金银珠宝抛到江河湖海里去。他们那些官人只要自己能够喜笑颜开就OK了,他们岂管劳动者终年是愁眉苦脸的哟。
  办公室主任也说了:因此,那些大官觉得只要他一个人能享受到灯红酒绿,只要他能吃香喝辣,只要他过的日子潇潇洒洒,岂管民众如何焦心着吃了上顿怕没下顿。也甭管它是哪个部门,只要上梁不正,下梁就必歪了。岂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位居下层者都是他可以任意蹂躏的奴隶!如今时代不同了,谁都可作为现代社会的一名劳动者。但这个社会里,本来都是“共同劳动,有福同享”的啊!而自己却要偏偏想高人一等,致力于使自己能够变成“特权等级”才好,这样做人民会允许么?
  办公室副主任也说:是啊,“忠臣良将”会“阿谀奉承”侍候你么?作为“人民的勤务员”呀,担当老百姓的“公仆”呀,却从不为人民得到利益,却不从为大多数人之所盼望来考虑,谁还会再支持你?在此,话还是可以这么说吧,在当今社会,在当今中国,不管一个人功劳有多大,地位有多高,资格有多老。可偏偏就让下面的人既撒清泪又挥汗水而自己却在大花国家的钱财就好像在花自己的钱,仅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幸福而岂管别人得到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虽然自己高兴了却让别人永远悲伤------这是万万不行的。
  连一位主任科员也说:要是“官人”真这样做的话或打算要这样做的趋向,这都是很不好的呀。况且这种人也显得不光彩呀!黄厂长的老同学都如此说了,当然他自己也莫不这样认为哩。可到了今天来,职工们提出了自己所盼望得到解决的条件来,而作为头目的他却不能够很快为全体职工解决得了必须解决的首要问题。他深感自己实在太对不住了广大职工,真对不住了机械厂里所有的每一个人,包括职工们的子女在内也如此。
  男性画外音:他黄某曾暗暗说:人生来到这个世间上,本就为了生活,而为了生活就必然要奋斗;为了自己,也为了更多的人谋求出一块“幸福园”来。可是,却有不少人都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了,确实为国争了光,为民族争了气,为自己的子孙后代和父母争得了荣誉却享受不到甘甜,你说这值得么?国家哪一年不从普通劳动者手中弄得到几百万元乃至几千万元去吗?而他们这些职工又能够享受得到什么呢?他们这些职工能得到了自己所感到满意的条件么?连起码的住房问题,职工子女受教育问题,包括职工职业技术教育问题,以至厂里急需的自来用水设备和排水设备,以及交通、运输等等官家能解决得了哪几样?某些人从他人的手头捞去的是一大叠一大叠钞票,而别人仅仅从他手里捞回几张薄薄的“大团结”来打发人生,打发岁月,但“官人”也都竟分外眼红了。
  女性画外音:你想想,难怪于那些硬骨头的职工怎会屈服于你?有的职工都说了,如今国家放宽了政策,什么“事业”不可以做了?谁不可以寻找发财之路啦?有些人本没有工作做,可如今人家的日子反而比你的好过得多哩。还算你是有十年以上,甚至二十年以上工龄的职工,其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去。但你仍然还要继续当个“无产者”。这是社会主义国家应该有的么?你说,有不少职工家庭,比如一家有七、八口人了,却只住在两小间十来平米的小屋里,这能不多加考虑吗?而有些人家甚至还是十二、三口的大家庭了,可也都只挤住在十五、六平米的三小间房子里,这怎能不该用“惨”字来形容啦?
  黄立平这时感慨地说:可是有的人家呢,本只有夫妇两口子,顶多加上一个小孩子,却照常有客房、餐厅、书房、琴房、寝房、厨房、卫生间之分,这数起来少不下六间房,而他们又比下车间的职工应该享受高多少倍去?有些当领导的贡献又真比别人大了多少倍去?偏偏这些人嘴里头有时常叽哩咕噜地叫,但叫他做上真正的苦工,这谈何容易!
  一位科级干部也跟着说了:黄厂长早就考虑到了这一层来,也不免常有人斜着眼儿在看着他黄立平,要是他真的像上述所说的那些人呀,其“老话”该怎么说?对于该市教育部门的问题,对老师们的工资发放不下去也就可想而知了,更何况局里又还买了小车来炫耀自己身份高,地位显赫!这当然莫不类似于“用牺牲别人来幸福自己”这一句啦!作为当领导的最应该、也特别应该深思呀。对该市教育部门用那么多钱买小车接送领导上下班或外出办事,导致工资发放不下去也就可想而知了。
  一位副厂长也跟着说:那该市又仅仅只因买辆小车去它十几万就导致教师的工资只能发放45%吗?事实并非如此啊,有的人扩建“洋房”,建造小别墅,致力于使自己的住房变成了富丽堂皇的“阿房宫”,且还要使得屋里尽量摆出那阔气的“洋式”东西来才显得更完美哩。从哪怕是一棵白炽灯,到一架彩电,以至洗衣机,和锅、瓢、碗、盆以及大书柜,方斗橱,直至高档品送客,都莫不从这教育经费里,这也挤它一把去,那也挤它一把去,以至于这才使得每一样东西都不无动用到这笔经费去。自然而然,使得终年都站在黑板台上讲课的老师们得不到足额工资应该可笑可悲是“理所当然”啦。
  他黄立平也说:就拿厂里来说吧,要是连职工们的工资都领不足,那不就跟他黄立平所说的真不管群众死活一样么?赏罚不分明,大家会如何也老替你卖命呢?其实呀,人连饭都吃不饱,谁还有什么精神去劳动?谁还有什么心思去工作?就连你黄立平自己也不例外。以往我都常常说,要是换成了别人来当这个厂长,他不解决了你急需的生活条件,你的心又是如何想的呢?现在我手头紧巴巴的,上面又老是不肯松开他们的手,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也都不放过,我黄立平能拿什么来解决了下面人所提出来的条件吗?我也曾向主管领导的上级们提了很多意见,求求情去不知有多少回去了。可是“高高在上”者就不认得他,总是不理不睬我。
  女解说员:可广大职工又向他投来希望的目光,向他投来乞求的目光,他又该如何回答了他们?可在上面的上层人物们又斜着眼儿不理他,这不是故意为难了他吗?这咋不教他这个夹在“中间”的人只好什么事都办不成,什么事也都做不好呀?他的希望,他的理想,他的计划,还有他的追求------可一切都统统会化为灰烬,终归泡影啦!他黄立平对上请求无结果,对下又解决不了问题,这是他一直以来对职工们急需解决的强烈要求觉得心里有愧,诚然,他不得不觉得自己负疚了。自己总感觉得实在对不住了一直以来向他投来希=期望目光的广大职工。
  厂党委一位副书记接着说了:从此黄厂长便可想而知了,他岂能再心安理得呀?还能再安心工作吗?他哪还有心思再当红星厂厂长!他觉得上面的领导莫不是自古来拿他当“跑腿”,拿他当“钦差大臣”,只要事一办完了他黄厂长就没啥作用了。不正是这样吗?有的领导看他真能有点光,身上总能发出点热来就竭力从他身上敲诈出有用的东西来哩!而看看他黄某快要落难了,有点难支撑得住人生低谷便翻脸不认人。
  党委书记最后说:当然,黄厂长也肯定自己真对不住了全体职工,而上级人物又老故意整治他,整治我们红星厂。这又莫不使得他“左右为难”哟。诚然,这责任也不能全由他一个人承担哩。在这样的时刻,他最不愿当厂长了,他说过,他但愿自己仅担任一名工程师就行了。因为作为一名工程师,只会管理自己的工程和技术,而就不用管理什么行政,财务方面的事务。如果真是这样子,哪不真清闲了啊!
  行政科长也说了:因此这时的黄厂长啊,就宁愿自己的地位比工程师还要更低一级——即技术员还要好些。主要是说自己不当官才好,然后遇上不称心时还可以找厂长闹一闹。可是,他黄厂长不仅仅只是个技术员,是工程师,还恰恰是上级任命的厂长了。他还能够再去闹谁呢?想当然,他要闹的对象只能是上级主管领导。
  一位女秘书想:看来,黄厂长不如干脆辞了职到别的单位去或到最基层来当个工人算了吧。因为他真的不愿当不了官啦。
  但是,走到了今天的他,是要上也上不去,要下也下不来的呀!因为职工们仍然用期望的眼光注视着他,总用温情的眼光投向他,都相信他是能够为大家所提出来的条件尽力向上级请求,要求上级下来给予解决职工们所提出来的一系列合理要求。但上层人物又恼恨起了他,都总说他硬是过来纠缠着他们上级,不管什么大事小事都总要来麻烦他们领导,总要求他们上级尽快把他提出来的问题尽快“摆平”,而上面的领导又总拖着未尽快给予解决。于是在此时此刻,黄立平便尽量哀求了说,他黄某实在担任不了这个机械厂的厂长了,他唯有请求辞职。
  一位分管对外联络的女干部也感慨着说:但领导不允许,于是他又五次三番地向各级领导反映他的下属们总是希望他作为一厂之长,应该争取要求上级尽快解决了他们的实际困难。因为他们干部一直以来都带领广大职工下车间劳动,他们的创造性不说很高,但至少也跟职工们相当。
  一位女科长说:为着这,黄厂长通过对干群之间的“比例调整”,再认真综合他们提出来的条件后,认为大多数人的意见提得好,就采纳了“官兵平等”,因为若不先解决了某些人最起码的生存条件,只仅仅解决了“最过意不去”的那部分人的生活条件,这必然会激起不少下属的不满,且也不希望他黄立平再当厂长了。
  黄立平也不得不动情着说了:要是上面真不给他红星厂奖金他也没办法呀。不是他黄立平不想给大家解决呀,是因为上面没有拨钱下来,这又怎么能及时解决得了大家的要求呢?我早都多次说了大家要是不相信,要是什么都想得到解决,那就派代表去请求高层给予解决吧。
  坐在他身边的一位副厂长也跟着说:就因为资金不到位,商品生产的数量又自然性减慢下来,慢慢就造成了生产上质与量的严重下滑。厂里月收入近期又开始减少了,财政收入又开始走向枯竭的老路了,加之更新设备要耗费资金,这更使得红星厂一步步走向下坡路,财路日比一日“衰竭”啦。
  财物总监也说:还有职工的生活条件不改变还不说,整整在最近这一两个月里,厂方就损失了近二十来万块了。到此时候呀,他黄厂长所看到的形势越来越不利于厂方,也更不利于广大职工了。
  黄立平也接着说:为此,我只好采取新的果断措施:(一)、减免所有的每一位干部的一半奖金金额(包括我本人的在内),实行同工同酬;(二)、在财政收入上升到一定程度时,首先解决职工起码的基本生活条件;(三)、红星厂行政班子当竭尽全力,首先解决了最困难职工的生活要求,确保职工子女享受到“基础性义务教育”。只有通过这些措施的实行,再经过一、两个月后,红星机械厂才渐渐恢复到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
  总会计师也说:只有到了那时候,厂里的每位工程师,每位技术员,包括直接从黄厂长下到全部担任一定职务的干部,都统统只跟职工享受同样的收入。
  因该厂实行“新规”,从此,大多数干部又开始斜着眼盯着他黄立平,都恼恨起他黄立平来,有的还当面说他究竟拿了钱到哪儿去啦?
  他说:我自有我的主张。他明说了:既然我还当起厂长一天,我就得这么做;只要在我还当一天的厂长,我就要先解决了最困难职工家庭的起码生活条件,我要让每个人都能够有口饭吃,有个窝住了,职工们这才跟你上了班。要不然呀,谁还会再跟你上班!厂里能从哪儿抓得到更多的收入?若厂里没了收入,则我这当干部的还有用吗?而且大家还会得到更多的奖金?就是连最起码的基本工资都不一定保证得了。
  黄立平想:由此,对五月一日的“集会”,对职工们所提出来的条件,我要为解决得了大家的要求而努力。我但愿我能够办得到,即使能力暂时达不到,而这信念我绝对忘不了。他要努力寻求那解决困难的路子,争取解决得了职工最需要解决的起码条件,对四月间以来所出现的 “危机”,黄立平要尽力解决了它。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让全体职工失去了自己的生命之需。
  黄立平:我说了,不管是哪位来当领导,也无论你是干哪种职业的,自己都得而且必须确保下面的人在生活上有保障,这首先就得保证粮食不可少,因为对于粮食这狗日的,它是人的生命里每天不可缺少的物质基础,是做任何工作的先决条件。第一,你当这厂长呀,职工就必须不能挨饿才至于做好工作。想当然,人生到此世间来,不仅仅只需要有饭吃,有衣穿就行,还得确保广大职工有一定的精神食粮,甚至于还要有艺术享受才行哩。
  人力资源总监也说:而人的其他追求呢?还有谈情说爱呢?因为一个真正的“常人”,都应该有哪些追求标准?可以说,人生在世,一个人在他自己的生存空间里,又何止只仅仅为了这些啊?大家所谋求的理想生活环境,大家所追求的美满的姻缘,大家希望得到如意的爱情,以及怎样为建立自己的小家庭以造福子孙后代,造福全人类不都是自己总在努力追求着吗?
  厂人事科长也说:人毕竟是高等动物啊!谁不希望自己的家庭年比一年幸福啊!谁不希望自己的后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伟大祖国呀,你的炎黄子孙应该怎样好好地去生活呢?应该怎样去创造一切呀?怎样去开辟出一块属于自己的幸福园呢?他黄厂长在前天、昨天、今天都莫不这样发自内心感慨啊。他但愿理想能够变成现实,但愿人生所追求的一切美梦都能变成现实啊。他但愿愿望能如愿以偿,更但愿命运不再那么悲惨啊。
  而到了这个时候,他又最希望能有人理解得了他黄立平,明白了他的想法。这自然是少不下须要像芳芳这样的好姑娘过来跟他生活到一块儿来,且也只能是这种人才跟他谈得来呀,且也只有他俩才可“体贴”到一块儿来。他俩谁也好,何不早盼望着前方永远是春天!可是,就哪怕真的春天来了,她也仍然还有她的美中不足啊。人过多致力于生活上的追求,还有谁总为幸福别人而牺牲了自己?但这话也只能对某些人说的,并非人人都如此哟。
  对于他和她,这里不免可安上这么一句吧!然而,斜着眼看人的人也仍斜着眼看着他俩,就是想看看他们这辈子能够干得了什么大事来。有人都总在背后说他们俩不止一次:“你们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只要在这世间上能够勉强苟且偷生活下去就高级了。不过,他们都只把人家的话当作耳边风,并不总跟着这些人计较,也不总跟这些人磨嘴皮。
  他黄立平都说:跟这般见识短浅的人计较那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若这一点你都不知道的话,硬要同他们争辩,也表明你本来就是愚蠢的。
  她芳芳也曾说:好啦,就让他们多多讲我的坏话吧,谁想多讲就让他(她)尽量去多讲些吧。我堵不住他们的嘴,并很愿意听听人家多讲我的坏话哩,更愿意多听到别人指责我的过去哩。
  他们就是这样对待了自己生活中所曾出现的“区区小事”。
  这时,有人又说了他黄某肚量大,忍得事,也怕事,主要是为了求得少一些惹事生非。这样,自家的生活也当然心安理得了,其日后的日子也安宁点,命运也就不会至于弄得那么凄惨,而且自己始终还可有如意的环境,有和平的日子。
  今天,对于他黄厂长来说,不敢说是一个标准的企业家,倒也可算是一名“人民的勤务员”了吧。而她芳芳呢?倒不是什么“家”,而仅仅只是一名平凡的报社记者,是位从事新闻工作的女人。不过,她是他的追求,虽目前她只希望自己的人生春意好,可又但愿在此基础上世界永远稳定向前发展,向前迈进;并但愿不合理的事实终将成为他所需的材料,也但愿报纸甭再出现悲伤,哀婉的词句了。因为那痛苦的言辞对任何人来讲都是很不好的。
  当然,我祝愿人人都能找到一块理想的乐园,有个幸福的场所;更希望生活在这颗星球的人们在现代社会里都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日子才好哇。
  黄立平也说:作为当领导的,就应从人民利益出发,才算得上一个有良心的公仆。你只有让下属享受到欢乐才算得上一位好领导呀。不管你是哪个部门的领导,首先就得确保下面的人有口饭吃,有件像样的衣穿,有几块钱用;有人们所急需的物质和精神享受才算合格的干部呀。可有的人一旦当上了官,就仅仅只为了自己,只为了自己的家庭有好日子就行。却从来就不用考虑到别人。
  厂党委书记此刻说了:只要有这种想法的领导都是很不好的。有些人就只为了他本人着想,导致“官官相护”,“臭气相闻”,让自己时时刻刻都能够幸灾乐祸地,让别人天天都撒清泪诉衷肠,叫苦连天当领导的都懒得管了,这算得上是称职的干部吗?对于这样的领导啊!要是不采取严格的、苛刻的措施对待他们那是不行的。
  就在他黄某刚调来红星厂担任该厂头目时,他就曾说过了:你要是不赶紧把一些该降的干部降了下来,而该升的人你又不让他升上来的话。那么,相信厂里以后是永远不会有好日子的。特别是职工们的生活条件始终得不到改善,生存水平是永远得不到提高的。就是说职工们原先所提出来的基本条件就永远得不到解决,当然也算你这个当厂长的请不动上级来解决问题。当然只要你真有本事,能把厂里治理得好,财源也自然不断滚滚来,厂方财政也自然性呈“直线”上升了,那任何大小事情,任何困难,任何出现的一系列问题,都终将获得满意解决。
  黄立平身后的厂长助理李女士也说:只要厂里收入多了,第一是先解决基本工资一分钱不少发给职工以外;其次就是针对奖金的发放;若收入上确实真的能成“直线”上升了,那对于厂里哪一样工作都好办些,就是职工子女的就业问题也就自然而然好说了。同时还可采取先集资办学到逐步实行全免费义务教育哩。但是,这必须首先在确保了职工工资之后,才敢走这条道,黄厂长也才敢这样做哩。
  厂党委副书记兼常务副厂长陶金明也说了:对于职工的奖金呢?也适当地采取“多劳多得,少劳少得”的办法奖给劳动积极的职工。多余的钱就用于解决职工们的基本生活条件,接下去再一步步解决职工的住房问题,并进一步解决了车床设备。最后来再根据收入,针对集资办学问题也该开办几个班级了,且顺便把职工职业技术学习班和职工子女接受义务教育工作也可提前开班了。要是这些都办完了的话,那厂头的运输问题也可圆满解决了,至于别的工作咱厂也提前作必要准备了。
  办公室主任接话道:等到这一连串问题都办妥当之后,厂家也变得现代化了。从广大职工到全体干部在生活上也可说无忧虑了。那么对于开设一所高职专科理工类学校该厂也有条件了。但是这条路该怎么走好呢?对这些问题的解决,可说是他的“空想共产主义”一直在他脑子头进行着复杂的斗争。同时,还算在心里头与旧的传统观念进行圣战的关键时刻,他黄厂长只有这样想才不至于在事业上滑下去,也只有这种“用不变更”的改革精神才可获得人们的尊敬和爱戴。
  黄立平仰望着天说:今天,我觉得自己哪怕只任一天的官,只当一天的厂长,也不能学,是千万不能学某市里的教育局长,更不能学他的某些上层领导的“小利赚大钱”的行为。我觉得人活在此世间要讲诚信,要讲有德有能;更必须对社会有点贡献,且还得看看能否为下面的人办了实事没有,看看自己当了官对人民真正做了哪些有益的事没有。也只有这样做,才可断定一个人真的有用没有。要是一个人的嘴巴倒是油嘴滑舌,无论走到哪儿,无论在哪个场合都能叽里咕噜地叫得欢。可是,别人一旦了解得了你的底细后,都知道你确实只是个善于吹牛的人,而并非有实际能力。那么这样的人才算真正没用的人,是白冤枉领了国家工资的人啊。
  会议主持人陶金明举手说了:甭多说了,只要不为国为民考虑的人,这样的人对社会是有害无益的,是对国家无利无用的,就更别说贡献了。自自然然,那漂漂亮亮且又多么动听的大道理就只能成为空话了,也是真的与实际行动结合不起来的人啊。这样的人最好趁早离开了岗位才好,以免国家财源无价值地白白给消耗去呀,给白白地被抛弃到了垃圾堆里去。且还使得那些真正有点能力的,是真正做出一定贡献的人,只要不至于变成“无产者”才怪哩。但是,也不单单是当领导的才去珍惜呀,包括从我以下的小头目,且哪怕“平民”也更应该珍惜才好哇。
  他黄立平的厂长助理李某也说:但主要的还是当大官的不要乱花费了国家的财源才好哇,而某些官人却说“这是花人民公社的”,并非是花哪一家的。真正说起来,某些官员还得把话说得明白点,即用不着再讲到自己如何有力量了。也只有当领导的做了对社会有益对人民有利,谁都承认你有用,那你这个时候随便到哪儿也可以炫耀地说“我可是有力量的人”。
  黄立平也激动了说:当然,这何曾不是谈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呀!人世间啊,这个世界上啊,到处都有生活着的人类,只有你真正有了贡献,为别人真做了一件或两件好事来,为国家为民族真正做出了一些利国利民的事情来,那谁还敢说你是个坏蛋?谁还敢说你真是个没用的人呀!我曾“警告”过某些人。我黄某都知道自己早就没用了,最好选了能干的才子来代替他黄某,要不然呀,待真有本事的“冯玉祥将军”上了台,则你的这个“段祺瑞执政府”就不得不下台了,这时候你才不得不丢了自己的“光辉形象”哩。这样的话,对于只有职位而没什么用的某些官人呀,就不无值得深思再深思一番呀。
  而轮到他黄立平来呢,能不能早点退了职出去?
  他也曾说,因为自己是个本没出息的男人,是个未对社会有益,未对国家做出贡献的厂长,自然也就应该早点退了职出去好。
  而想当然他黄立平也说了:我自己未曾对社会,对国家做出过贡献的人。这怎能从何处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自然而然,我也本该早想离职了,我想到下面去当一名技术员最适合。这更能同广大职工一道上工,一道学习,一生只求有生活费就行了。
  但职主席台下的小干部们都说了:你黄厂长还能够退得了职吗?你既然当上了厂长,何必竟要想办法退下来呢?全厂干部职工都舍不得你离开大家呀!
  不少干部都这样说了他:您的职务是国家承认你的,这是市委和市府主管部门授予你的职权,有谁能随便就顶了你的职务呢?并且上层领导也说了,你作为一名共产党员,一遇到困难就畏缩呀,这不是你黄厂长的风格呀!你办不好事情,仅出了点错误,只暂时解决不了职工们所需要的生活条件,就随便将这个罪独揽到自己身上来呀!
  这个时候,他黄某不能不埋了头下去,只好暂时先闭嘴了。这一天,大家看他的表情,他确实因为自己对厂里存在的一系列问题一时解决不了而显得非常难过。
  过了片刻,他也这样说了:我确实太对不住了厂里的广大职工。对这些问题,当然我也曾做得不少,比如前年才一调来该厂就先解决了一小部分最困难职工的住房问题,并给厂里的加工车间安装了自来水管道;待翻到今年三月份省报采访团一下来采访过后,我又接着先后解决了部分职工宿舍的自来用水问题,还重新整修了厂区排水设施。大家都知道,只光花费在这些方面的投资就不低于头二十万元了;另外,还修建两栋职工宿舍长约三十米,宽十米,高十米的三层楼房哩------且仅仅只是用砖块砌成,屋顶上盖起土瓦的房屋,可也都花费去了三十多万元啦。
  常务副厂长陶金明也说:可是,他黄厂长都直接把腿跑肿了方弄得到十万块来填补呀。他并非不努力啊,他没有不尽到自己能有的一分光和热呀。至于用水和厂房的排水设备的安装、改造,倒是不用考虑了,而建成的两栋房屋又只能解决得了五分之二困难职工家庭的住房之需呀。尚有一半多困难职工都未能得到解决呀。可此时此刻,从股长上到副厂长,厂党委副书记,以及部分工程师也都纷纷登门来要求他,请求他也给解决了他们最急需的两间住房,就是哪怕只分给一间都行。
  可有些干部却又这样说了:可厂里连一般的职工都能得到解决了,他们多少也算是有点职务的小干部,就不该分得到一两间暂时解决了“燃眉之急”吗?职工都能分得到住房,偏偏干部却分不到房,这哪能说得过去?
  他们这些干部就是要求厂领导对他们给予特殊解决才行哩。
  这时候的黄立平可说了:我自己都只住一间房,你们个个都一样有了两、三间房了,还要闹分房呀?
  这时他听到从会场上有人这样回答了他黄某:是因为你只有一个人嘛,且你并未结婚未成了个家去呀,何至于要了几间房子干嘛?
  他黄立平伸手抓挠头发。
  这时的他,便不无深感头疼啦,他觉得底层的职工说什么,他都得先解决了职工去,但就从来不会立马就先解决了当官的呢。那些干部咋说也好,他就是不想第一先解决了多少当点官的干部的住房。
  从此,那些当点官的人便渐渐同他疏远了,谁也不爱接近他,更不爱理睬他。
  黄立平想:我觉得我好孤独哟。但这只是干部不亲近我,群众亲近我是越来越多了,自然而然我哪管得了这些呢!我明说了只有民众才是最先需要得到解决的对象呀。从这个五月份起,我还要继续招标施工队再来该厂进行起房造屋。因为我必须要基本上解决得了最困难职工的住房问题后再说。
  他黄立平感觉到在这个红星厂里,每每动手准备要做什么事都实在感到头疼。他为了解决好职工们的住房问题,又同不少的官方人士闹了个天翻地覆的。他为了让最困难职工能住进新房子,又同下面的大小干部闹到了“翻脸就不认人”的地步。为了解决职工宿舍中居民生活用水问题及其排水设备的安装,检测,又同不少的“大人老爷们”摩拳擦掌了不知有多少次去哟------
  有人曾这样规劝过他黄立平,说了:你不如脱了“乌纱帽”,这或许还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得到广大职工的普遍尊敬。现就不管你走到了哪儿去,就不会有人总盯着你几眼啦。这样,你不更少焦心些,少考虑些了吧。如果说一个人只要自己生活上能过得下去就算了,那何必还总是惹人恼恨,处处也总要惹事生非?
  可是,党委书记也说了:对于他黄厂长来说,他能随便这样做么?他能随便让那些总向他投来希望目光的广大职工又转而失望呀?他能凭自己良心看着连一天舒心日子都未盼到就辞职吗?他若这样做,能对得起广大职工吗?能对得起相信他的人民吗?况且,他并非那种为了仅仅维持住“乌纱帽”而不顾一切的人。
  他黄某也觉得:只要民众有利益了,职工们生活上有保障了,干部群众的子女能高高兴兴地上学念书了,厂里的车辆能安安全全地来往了,黄立平就自然感到满足了。
  黄立平说了:只要能实现到了这种地步去,这时候他也愿意离职去当个工人最好。而目前一层层困难总是相继地推到他面前来,教他必须得解决了这些问题,职工们谁都把希望寄托到了黄立平的肩上来,我能凭良心让大家又失望么?
  他知道,职工们苦苦地替他干活,白天也做,晚上也做,其目的就是为了能捞得到更多的保养品,也更为了后代能有块幸福的园地而在努力、在拼命地干活呀。职工们又咋不对社会,做出自己应有尽有,哪怕是微不足道的贡献来呢?他黄某最终明白了,职工们在为他拼命地劳动哟。
  谁都相信,相信他黄立平一定能圆满地解决了职工的生产生活条件。他自己正在不断地努力,相信他能够办得到。他在深思着如何解决了急需解决的问题,而未解决的也正等待着想办法解决。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是啊,以后的工作该怎么着手呢?他在深思着,日日夜夜总在探索着自己正探索前行的创业路。
  
  第六章 红星厂分房风波
  59、年轻人借闲聊消极罢工
  两个月过去,红星机械厂新建落成了三幢职工宿舍,就同年前那三幢一样高、一样大、一样长的职工宿舍楼终于竣工。
  女解说员:职工们很快就要搬进新房居住去了,职工们却“一反常态”起来,连当厂长的黄立平也不比往常了。
  时值炎夏七月,天气真热起来了,职工们一下了班回来,就总爱坐在路旁的荫榆下随便聊聊,谈谈厂里眼下所应该谈及的诸事。
  正是七月五日这一天,天儿才大亮,职工宿舍楼里,便聚集了一伙青年职工,大家七嘴八舌聚到路旁的一棵柳树底下坐坐闲聊起来了。
  有人来反映说,在太阳还未出东山之前,天仅麻麻亮时他们就坐到那儿摆的摆龙门阵,谈的谈朋友起来。这几人中以一个名叫王均的小伙子为头目,这个青年取绰号就叫“小青虫”;其次,还有个光头小伙子,取绰号叫“光汉子”;还有另一位乱麻般头式的小伙子,取绰号就叫“小香港”。还有另外两名职工都还不知道他们绰号叫什么。
  这天大早,他们恰走到这里来,就一屁股猛砸到石块上,那名叫王均的“头目”伸手从衣兜里抓起了一包香烟丢出来,撕开口子抓出一把香烟来随便递给了朋友们一人一支。“小香港”还赶紧摸起了打火机出来首先第一个给王均点火了,接着还接二连三地给同伴们点了火,最后再轮到点上自己的那支。他们谁都大口大口地喷出来浓浓的一股接一股的烟圈。
  这时候,王均都往“光汉子”的脸上喷了一口烟,“光汉子”便嚷嚷了起来:
  “脓包,虫不青了不是?”
  王均也手指过来,说:劳改头,你甭啰嗦!我请问问,你要什么时候娶了个婆娘来睡觉呀?我最想吃喜糖喜酒了哩。
  “光汉子”也对他说了:小青虫呀,我光汉子永远也不会好日子过了。永远都不会有女人爱上我啦,我只有喝你们的酒了。
  王均可睁大了眼睛说:为啥要这么说,光汉子?
  “光汉子”也睁大眼睛对他说:为什么?我现在的工资加奖金总的也仅领到手不过七十元,租的房屋又差不多花去了一半,你说说我还有什么钱嘛。只你们日子好过了,你还是个技术员哩,工资现在都是一百四、五了吧?
  “哪里,哪里,连加上奖金也都只不过一百一、二,难道说我对家里就不支持点?我弟妹都还在读书哩。”“小青虫”也摆手上来说道。
  “确实呀,不过你总比我日子好过得多了。你要哪天办了酒席呀?”“光汉子”感慨着问了“小青虫”。
  “我想准备在下个月中旬左右就办了这顿酒哩。我年纪也不小了,都二十七整整啦。”“小青虫”也抬头望天感慨着说。
  “谁还小!我都二十六呀。”“光汉子”显得有点儿悲哀地说。
  “是真的呀?”王均再次睁大眼睛问他“光汉子”。
  “我哄你!我就不叫陈红了。”“光汉子”坚决地说。
  王均赶紧抬手上来说:算啦,算啦!我相信你的话。
  可“光汉子”却又偏着头过去靠着他说:你那女朋友她这几天常上你处去玩玩儿没有呀?
  王均故意压低声音说:昨晚上她都还在——我宿舍。
  “现在都还在睡吧?”“光汉子”故意扭头过来对他王均说。
  “不,都早起来做早餐了。”王均说。
  “光汉子”也笑起来说:只有你好过了,我难得有姑娘喜欢上我了。普通工人难呀,难呀,这辈子只看到你们有孩子了。”“光汉子”显得伤心起来。
  “脓包,谁不叫你赶紧找个姑娘谈恋爱!”王均对他说。
  可“光汉子”只会摇头,不说话。片刻才说:她不去上班?
  “上什么班?懒得去,我都不想去呢。”王均这样对他说。
  “你也不想去?那我也不去。”“光汉子”随声附和着说。
  这时候,坐在一旁的三个“同伴”仅一听到了“不想去”,也都跟着说道:连你们都不去,那我们也懒得上班去了。
  “好!好!那大家就陪着你在今天摆过够吧。”“光汉子”对大家说。
  “小香港”笑着对“小青虫”说:老王,你还挺有福气哩。
  王均扭头过来对他“小香港”说:你就不好?你早都结了婚去嘛!
  “不新鲜了。我们工资又少,两个加起来只多你二十多块,无论什么机都还不敢买进家里来,她早对我冷淡了,我的日子越来越难以安排喽。”“小香港”说。
  “哪会这样呢!”王均颇挺感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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