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外·提尤那咖啡凉亭·日
阳光灼人的天气,哈维尔来到一个街头的咖啡凉亭,他要了一份快餐,坐在靠近服务台的桌子上吃饭。
这时,来了两个戴墨镜的男人,他们到了服务台,要了一瓶饮料。突然,其中一个说话了:“听说你工作很不顺心。或许我们能帮你。”说话时,他没有看着哈维尔,而是瞧着其它地方。然而,周围没有别人,显然这是说给哈维尔的,又不想让别人发现。说着,男人将一张名片放到哈维尔的桌上。然后两人就悄然离开了。
一切发生得静悄悄,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哈维尔快速用自己的餐盘压住名片,若无其事地目送两人离去。
内·德克萨斯情报中心·日
情报中心戒备森严。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子、40开外的特别行政负责人迎接罗伯特来视察工作。负责人一边带着罗伯特参观,一边汇报工作,他们的后面跟着一群各行业的官员。宽阔的情报中心设备精良,工作人员都在尽心尽力地忙碌着。
罗伯特听着汇报:“这是一个特别机构,有15家不同的情报部门参与搜集情报工作,并确保通过不同的渠道组织毒品入境。我们可以追踪陆地、航空和海上等一切可以运输毒品的交通工具。一有消息,我们就可以立即分析不同的数据,看有没有记录。”
内·情报中心会议室·日
罗伯特领导的禁毒工作在进一步地进行。能容纳十人左右的会议室里,罗伯特、舍利丹和特别行政负责人及其他两三人讨论着禁毒工作的问题。罗伯特旁边坐着他的助手,认真地做记录。
罗伯特提了建议:“我们应该把精力集中在毒品走私最严重的两个卡特尔集团上”。
负责人面有难色:“那是两个恐怖集团,他们在墨西哥和美国的交通业势力很大。”
罗伯特的问题一针见血:“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么大的规模的?”
负责人小声说:“无休止地花钱。”
罗伯特紧跟一句:“你是否认为,政府将此项开支列入财政预算中,就能遏制他们?”
负责人:“我们不行。多少钱都打不赢的。”
这个会议似乎没有解决什么问题。
外·野外·日
在一大片经过修剪的草地上,罗伯特用望远镜看着对面的一组院落。特别行政负责人在一旁指点,后面是一群工作人员。
负责人指着罗伯特正在观察的房子说:“那座房子是外号叫‘飞行之主’的、墨西哥最大的贩毒头子马德里加尔的。”
罗伯特问:“他死于外科手术,是吗?”
负责人:“据我们的情报说是这样的。”
罗伯特:“在那边谁接待我们?”
负责人:“没人。”
罗伯特以为负责人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补充说:“墨西哥做我这个工作的人是谁?”
负责人:“在墨西哥根本没有你这个职位。”
听到这,罗伯特既感意外,也有些茫然。
外·机场停机坪·日
停机坪,罗伯特步履坚定地、快速地走向飞机。在他身后,十几个随机人员紧随其后,他们显得很有气势,有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气派。
内·军用飞机内·日
军用飞机内的设施就像一个会议室,各界要员坐成一圈。他们有罗伯特、舍利丹、几个缉毒署成员、法律部门的人员和军方官员。罗伯特是这架飞机上所有人员的首领,他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正主持禁毒工作的会议。投身到禁毒工作中,他显得干练,也很有气度。
罗伯特首先提出了要求:“你们每个人稍后都要想出办法。我们要对墨西哥怎么办?伙计们,快想出办法来。”大家都看着罗伯特。
坐在罗伯特对面的缉毒署年轻人欠了欠身子,首先发言:“站在缉毒署的角度,我们需要审查机构和资金保证。减少办事程序中的繁文缛节用以增加设备和培训。”
罗伯特转向其他人:“我想听听每个部门的意见:联邦调查局、海关、医疗部门。”
说到医疗,罗伯特问:“这里有医疗部门的人吗?”
听到他的助手否定的回答,罗伯特指示:“搞清楚为什么没有医疗机构的人员。”
助手连忙做记录。罗伯特接着说:“我们要摧毁胡阿雷斯或提尤那的卡特尔集团,这是一个象征。我们要发出信息。所以当卡洛斯聘请艾德拉做辩护律师时,我派威廉姆斯飞去圣地亚哥做主控官。我为什么这么做?因为这是一个象征,象征我们要派最好的。将这一信息传到他们的最高层。现在,请大家各抒己见。”
罗伯特说完,将身体向后靠了靠,等着大家的发言。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什么,他们有些无动于衷。
内·阿尼的办公室·日
阿尼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阿尼进去,后面跟着海琳娜。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配有豪华、现代的家具,落地窗外是港口迷人的景色。
阿尼一边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说着:“天气晴朗时,可以看到墨西哥城。这里每天打扫两次。我们可以随便聊聊。我1985年从迈阿密回来,美国关闭了整个加勒比海……”
站在阿尼对面的海琳娜打断了他的话:“阿尼,我需要钱。有人威胁我儿子。他们要先付300万美元。”
阿尼摇摇头,像真的一样说:“如果我有我会给你,但我没那么多钱。”
海琳娜不容阿尼解释:“有没有人欠我们钱?”
阿尼:“是有人欠你们钱,但他们不会还。卡尔伤他们太深。”
海琳娜转身走到窗前的沙发边坐下,跷起二郎腿,问道:“其它生意呢?合法的?我们有建筑业……”
阿尼打断她:“那是洗钱的。”
海琳娜:“你没什么好消息吗?你能不能说点乐观点的事?”
“对不起。”阿尼已经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看着海琳娜,听海琳娜脆弱地诉说:“有时我想要是卡尔出不来我怎么办。我自己应付不了。我的生活中一直有男人陪伴。”说这些话时,海琳娜没有看着阿尼,但是一脸无助、痛苦的表情。
阿尼像是动了恻隐之心,又像起了什么邪念,从椅子上起来,走到沙发钱,坐在海琳娜旁。“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情形:不知从哪儿来的小海琳娜。那时我就感觉到你的生存技能的高超。”
海琳娜没有看着阿尼:“很高兴你这么想。但我现在是被债主逼债、前夫在监狱的32岁的母亲。谁愿意这样?”
海琳娜转过头,看着正盯着她的阿尼问:“你愿意吗?”
阿尼长久地看着海琳娜,没有说话……
外·墨西哥·日
景色秀丽的墨西哥,高档住宅区的蜿蜒公路,一辆防弹车正行进着。
内·防弹车内·日
行进中的防弹车内,不大熟悉路况的哈维尔小心地开着车。曼诺洛坐在副驾驶座上。20多岁的年轻女人罗萨里奥坐在后座上,她妖艳、性感,手里拿着一根香烟。她看着哈维尔说:“你们两个不喜欢我,是吗?”
哈维尔:“不是,我们对你没有成见。”
罗萨里奥:“也许是因为我将有一个你们从未见过的豪华公寓。真不敢相信那老头会信守诺言……”
外·豪华住宅·日
汽车开进一个环境很美的院子,罗萨里奥下了车,穿过院子,看着这么好的房子,惊喜异常。
曼诺洛提着行李跟着她。
内·住宅内·日
房门由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打开,罗萨里奥欢快地进屋,扑到一个50多岁的男人怀里。
曼诺洛把行李提到屋内,看见迎接女人的老者,他有些吃惊。因为他就是人们都以为死了的另一个贩毒集团的头子马德里加尔。曼诺洛没有出声,静静地退出了门。
内·防弹车内·日
坐在车内等着的哈维尔看着曼诺洛惊慌地走来。
曼诺洛来到车前,手臂搭在车门说:“马德里加尔还活着。”
哈维尔不相信地:“什么?”他让曼诺洛赶紧上车。
哈维尔开动了车子。曼诺洛大声地、激动地说:“马德里加尔根本没死,我刚才看见他了。我们还为他们干。”
哈维尔思考了一会儿:“怪不得萨拉扎尔那么热衷于灭掉提尤那。别人认为的死人马德里加尔雇佣他。马德里加尔要对奥布雷冈有新行动。”
曼诺洛好像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神了,说:“你知道他会为此付多少钱?”
哈维尔:“多少?”
曼诺洛大声地:“他妈的很多!”
哈维尔突然把车停下,郑重其事地看着曼诺洛说:“摘下眼镜。”
曼诺洛:“怎么了?”曼诺洛看哈维尔坚持着,不情愿地摘下眼镜。
哈维尔看着曼诺洛,一字一板地:“我们得少说多做了。”
看着哈维尔严肃的表情,曼诺洛不知是真心还是敷衍的答应了一声。
内·芭芭拉的汽车·夜
芭芭拉驾驶汽车接罗伯特从机场回家。两人好像有一会儿没说话了。罗伯特首先打破沉寂:“我想我们可以找到墨西哥同僚,就是这个萨拉扎尔将军,至少在那边我有说上话的人。”刚回来,罗伯特想的还是工作上的事。
随着车子的行进,路灯照在芭芭拉的脸上,忽明忽暗。看得出芭芭拉对罗伯特已经很不满意了,她压着火说:“你还要走?”
罗伯特坐在副驾驶座上,我们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声音:“有可能。”
沉默了一会,芭芭拉快压不住火了:“你大概还想和女儿对会儿话吧。罗伯特,我已经无能为力了!”芭芭拉的语气越来越激烈,语速也越来越快。
罗伯特不顾芭芭拉的反应,还谈工作上的事:“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形成统一战线。”
芭芭拉打断他:“如果你要吵架,我就把车开到电话亭!”
罗伯特:“我和你一样担心。”
芭芭拉言辞激烈地:“我看不是。别烦我,给我钱。那是给女儿的。我很熟悉她拒绝我的方式。”
罗伯特抓住了小辫子:“是的,她自己服药的方式也很熟悉。”
芭芭拉看了一眼罗伯特,叹口气回击道:“我不是那种喝几杯酒,进门打声招呼就完的人。”
罗伯特辩解道:“晚餐前我喝一杯,作为昼夜的分界,这不一样。”
“是吗?”
“是的,因为选择会烦死人。”
又是沉默。两人没有达成共识。
外·威克菲尔德的住宅·夜
车子停在罗伯特家门口。罗伯特下了车,芭芭拉却没下车。她眼睛看着前方,没看着罗伯特说:“你为何不进去告诉女儿你有多烦。”说完,把车倒出院子,扬长而去。
罗伯特站在那儿看着车子远去,很生气的样子。
内·卡罗琳的卧室·夜
罗伯特来到女儿的卧室,卧室没有人。
内·洗澡间·夜
卡罗琳坐在洗澡间的马桶上,腿上放着一本杂志。左手的铝箔上有海洛因,她快速将圆珠笔筒放到嘴上,右手拿着打火机在铝箔下点燃。
内·卧室·夜
罗伯特悄悄走进卧室,听到洗澡间传出打火机点火的声音。他靠在门上仔细听。又有几个“啪、啪”声。他握着门把手,突然要开门,却发现门已经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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