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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教生活录之最青春
今天是9月14日,公休的最后一个完整日。这五天的时间说来漫长,可当我们以假期的方式度过时,又觉得它非常短暂,就像爱因斯坦当年对一位记者解释相对论时说的那样,“如果你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年轻姑娘约会两小时,你会觉得短如两分钟;如果你和一个丑陋的老太婆约会两分钟,你却感觉比两天还要漫长。”
在过去的几天里,我和小伟几乎游遍了九曲的各个景点,包括意境优美的“白朴公园”,形状奇特的“状元塔”,雄伟悠久的“护城楼”等,但我们唯一漏掉的,就是这里的压轴大景——黄河!
很早就听说九曲人民视黄河为“神河”,因为正是黄河在这里乾坤大挪移般地转了一个大弯,才圈出一个“九曲”。九曲人民爱黄河,正如爱自己的母亲,而为了回馈这份爱,黄河也奉献出美丽的姿容,使这一段成为了最具欣赏,也最具生机的水上风景之一。人们都说,来到九曲就一定要去看看黄河,否则这次旅行就会基本失去意义,其它的所有收获也会因此而黯然失色。没有见过黄河的九曲人不叫九曲人,因为哪有儿子不认识自己母亲的,而来到九曲做客的人要是没去看黄河,亦不好意思说你来过九曲。为了让这次公休显得没有虚度,我们决定于今天,前往那个九曲圣地,朝见人们心中的“黄圣人”。
记得半个月前刚来到九曲时,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条主干道,人称“黄河大街”。它的上半段是又长又陡,倾角接近20度的大坡,下半段却是坡度极缓,接近水平的路面。前几天我们出来闲逛,站在路的一端放眼望去,一眼便能望见路的尽头,还觉得这条所谓的大街也不过如此。可未曾想到,当我们终于要走完它时,才深深体会到了何为“路漫漫其修远兮”,于是忽然想,看得见的尽头都如此遥远,那看不见的尽头,又该是何等的距离?
走在路上,我一直都在想,黄河到底会是什么样的?黄河水又会有多黄?虽然很小就知道黄河,这条中国第二大长河,流经九个省份的母亲河,但是对于她的样子,我却也只是在电视里见过。
奔腾而下,气势磅礴,就连李白都惊呼“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河水浑浊,卷泥带土,因此人们常常拿此作比,说“你这一身罪名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而正是这特有的沙土般的黄,才使得黄河在奔腾万里时更具霸气!就像脸带刀疤、身材魁梧的山大王就要比面目清秀者更有杀气一样。正是因为黄河独一无二的气势,才有了那首激昂的《黄河大合唱》!说实话,我一想到在这汹涌的黄河边上马上就要出现一个英姿潇洒的身影,和这壮观的景象融在一起,成为千古流传的绝唱,心中便是一阵无法控制的紧张与激动。
大约正午时分,我俩终于悠然走到了“西口古渡”,听听名字就知道,这是黄河的一个渡口,而且我猜想,当年的走西口很有可能就途径这里。我在沙畔(当地人把主干道的上半段称为“沙畔,把靠近黄河的平坦部分称为“河畔”)生活的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清楚这边是什么状况,以为黄河大街的一端不过是个死胡同,凄凉惨淡甚至肮脏,但直到此刻,我才为我的无知感到羞愧。这里有假山,有庙宇,有鲜花,有草坪还有几座欧式建筑,于是发现,在路的尽头居然是一个美丽典雅的小世界,而且还颇具小情调。
我们在经过刻有“西口古渡”的巨石,穿过一个小广场,又走下几阶台阶后,突然看到一条大河横在了此处。
“小伟,这,这就是黄河?”我指着这条大河惊诧地问道。
“不是黄河那还是长江啊?”
“啊?这是长江?”
“……”
“不是,我的意思是,黄河怎么没有那么黄啊?”我困惑地问道。老实讲,我对黄河的印象几乎全部来自于电视,刚才也提到了,又黄又汹涌,才是我心中的黄河形象。可是我眼前的这条大河却是又清又平静,仿佛突然就从河东狮变成了林黛玉,从五大三粗的西北大汉变成了小家碧玉的南方小女人。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这一点,确实让我感到一些失落。不过细细想来,清澈平静又有什么不好,既然悍妇难得变一回娇妻,那我就更应该珍惜此刻,珍惜这份温柔与美丽。想到这里,我心中的那点失落也渐渐退去。我向前走了几步,倚着河堤护栏,小风吹着,大河赏着,于是又是一番情调。
虽然我眼前的这个黄河比我想象中长得委婉了些,但是它却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宽阔。从河的这岸到对岸,我保守估计了一下都得五百余米,即便我练就了一身轻功水上漂,也很难保证在渡河期间不会因疲惫而落水。河的对岸是如高墙般的黄土山,这是黄土高原上的特有景致。我曾经对它印象很不好,以为它是紧连着黄河大街的。就是它截断了九曲的去脉;是它将这个文明圈在此处,尽显孤独;也是它阻挡了多少眺向远方的视线,抹杀了多少希望与渴望。但是今日才发现,原来在它俩之间还隔着一条美丽的大河,这样看来,它的出现倒是成了一道与众不同的河畔风景。而且,若不是亲临此地,我也不会得知,其实这座山,已经是属于蒙古人民的了。
作为九曲的最大景点,九曲人民自然要精心打造一番。他们不仅建了河堤,而且沿河岸还铺了一条小径,在小径和一旁马路之间是一排排依然充满绿意的柳树,还有设计精巧的路灯与别具一格的亭台。这样看来,还真有点黄河公园的味道。虽然现在时值正午,并不是欣赏风景的最佳时刻,但路边的柳树却庇护着像我俩这样不会挑选合适时机出门的游人,以免被晒。
真的要感谢这些柳树,若不是它们,那第二天的《九曲晚报》上一定会登出这样一则新闻:据有关方面报道,在北京时间9月14日中午时分,两名外地来的年轻人因看黄河而不幸中暑晕倒。据目击者称,这两名男子于正午时分来到“西口古渡”,他们倚着护栏欣赏黄河,仿佛非常投入,但两人在逗留了大约十五分钟后,一名穿着时尚,外貌清秀的男子突然晕倒在地,另一名男子在哭喊了几声后,也跟着昏厥过去。该目击者见状,连忙叫救护车并将其送入医院。据了解,他们只是中暑并无大碍。专家称,九月份虽然是秋高气爽的季节,但在大中午长时间暴露在室外仍然是很不明智的做法,因为这个时候的阳光最为强烈,极易引发中暑。而他们两个成年人,却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来欣赏黄河,此举真的很令人费解。因此,有人猜测,这只是他们吸引注意力,想要出名的一种手段,不过也有人怀疑,他们可能是神智不太清楚,把中午当成了早上!
说实话,多亏了路边的柳树,才有了这幽然的绿荫小道。在我的建议下,我俩沿着河岸,惬意地向西行走。边走边看黄河,才发现它并没有远远望去的那么平静。河水虽然称不上湍急,但流速毫不缓慢,就连靠在岸边的船都几度想要挣脱缆绳的束缚,随波而去。我在向下探了几次头后便不敢再俯身,深怕一不留神掉进河里,也被一并带走。
我们在走了约五分钟后,遇到一个年轻的垂钓者。只见他独坐在护栏上,手里拿着三米长的鱼竿,打着口哨,正悠然自得地钓鱼。我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心想,一个大男人不务正业,居然在这里钓鱼,而且是在黄河里!这黄河里能有鱼吗?他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实在无聊难耐跑到这来打发时光?我越看他越不屑,于是打算摆个高姿态,上前戏弄一下他。可就在这时,我却在无意之中发现他脚下还放着一个黄色的小桶。你还挺会搭配,连桶也是黄的!你还真以为能从这里边钓上鱼来啊?我心想。于是便上前瞟了一眼,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桶里面居然还真有鱼!我惊讶不已,于是仔细端详了起来,外表像鲤鱼,但是个头很小,而且鱼鳞发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黄河鲤鱼?哇塞!这可是稀世之物啊!据说,这还是当年皇帝的贡品哪!”小伟感叹道。
“不是吧!黄河里面真的有鱼?这,这真的是从河里捞上来的?”我感到无比惊奇。
这时,年轻的垂钓者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过头来轻蔑地说:“我说哥们儿,这黄河就不是河啦?河里面怎么就能没有鱼?有没有点常识啊你?!还有,这也不是什么黄河鲤鱼,就更别扯什么‘稀世之物’了,黄河里有的不只是鲤鱼!这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小鱼,钓几条回去吃烧烤,明白了吗?看把你们一惊一乍的,真是的!”他说完便扭过头去接着钓,嘴里还磨蹭着“真是没见过世面!”
我俩完全被说蒙了,真是四目相视无语啊!不过在临走前,我还是为鱼儿们照了张相片作为留念,因为这毕竟是我第一次见到黄河里的有机体。在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我感觉燥热难耐,于是果断地脱掉外套,只穿一件短袖衬衫。衬衫短小精干,上面的小方格迷人性感。小伟看见后大为喜爱,于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而且还笑眯眯地说了句:“真是好看又好摸呀!”可是这一幕却不幸被一个路过的大妈看到了。她一边迈着小步子向前走,一边探着头用异样的眼光盯着我们。在被我们发现后,她立即转过头去,表情尴尬而羞愧,而且脸上写满了愤恨与无奈。
“这都些什么世道啊!怎么什么人都有!光天化日之下,就,就……而且还是两个男的!唉……”她拍着大腿不停地抱怨世风日下,然后斜瞄了我们一眼便跺着脚走了。看着老太太愤然离去的背影,我俩开始一阵狂笑,居然把我们当成了GAY?
“小伟啊!都怪你刚才太猥琐了!结果被老人家误会了!”我抱怨说。
“哪有啊!人家可正经了!”小伟捏着嗓子,羞嗒嗒地说,然后又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在过去的几天里,我和小伟几乎游遍了九曲的各个景点,包括意境优美的“白朴公园”,形状奇特的“状元塔”,雄伟悠久的“护城楼”等,但我们唯一漏掉的,就是这里的压轴大景——黄河!
很早就听说九曲人民视黄河为“神河”,因为正是黄河在这里乾坤大挪移般地转了一个大弯,才圈出一个“九曲”。九曲人民爱黄河,正如爱自己的母亲,而为了回馈这份爱,黄河也奉献出美丽的姿容,使这一段成为了最具欣赏,也最具生机的水上风景之一。人们都说,来到九曲就一定要去看看黄河,否则这次旅行就会基本失去意义,其它的所有收获也会因此而黯然失色。没有见过黄河的九曲人不叫九曲人,因为哪有儿子不认识自己母亲的,而来到九曲做客的人要是没去看黄河,亦不好意思说你来过九曲。为了让这次公休显得没有虚度,我们决定于今天,前往那个九曲圣地,朝见人们心中的“黄圣人”。
记得半个月前刚来到九曲时,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条主干道,人称“黄河大街”。它的上半段是又长又陡,倾角接近20度的大坡,下半段却是坡度极缓,接近水平的路面。前几天我们出来闲逛,站在路的一端放眼望去,一眼便能望见路的尽头,还觉得这条所谓的大街也不过如此。可未曾想到,当我们终于要走完它时,才深深体会到了何为“路漫漫其修远兮”,于是忽然想,看得见的尽头都如此遥远,那看不见的尽头,又该是何等的距离?
走在路上,我一直都在想,黄河到底会是什么样的?黄河水又会有多黄?虽然很小就知道黄河,这条中国第二大长河,流经九个省份的母亲河,但是对于她的样子,我却也只是在电视里见过。
奔腾而下,气势磅礴,就连李白都惊呼“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河水浑浊,卷泥带土,因此人们常常拿此作比,说“你这一身罪名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而正是这特有的沙土般的黄,才使得黄河在奔腾万里时更具霸气!就像脸带刀疤、身材魁梧的山大王就要比面目清秀者更有杀气一样。正是因为黄河独一无二的气势,才有了那首激昂的《黄河大合唱》!说实话,我一想到在这汹涌的黄河边上马上就要出现一个英姿潇洒的身影,和这壮观的景象融在一起,成为千古流传的绝唱,心中便是一阵无法控制的紧张与激动。
大约正午时分,我俩终于悠然走到了“西口古渡”,听听名字就知道,这是黄河的一个渡口,而且我猜想,当年的走西口很有可能就途径这里。我在沙畔(当地人把主干道的上半段称为“沙畔,把靠近黄河的平坦部分称为“河畔”)生活的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清楚这边是什么状况,以为黄河大街的一端不过是个死胡同,凄凉惨淡甚至肮脏,但直到此刻,我才为我的无知感到羞愧。这里有假山,有庙宇,有鲜花,有草坪还有几座欧式建筑,于是发现,在路的尽头居然是一个美丽典雅的小世界,而且还颇具小情调。
我们在经过刻有“西口古渡”的巨石,穿过一个小广场,又走下几阶台阶后,突然看到一条大河横在了此处。
“小伟,这,这就是黄河?”我指着这条大河惊诧地问道。
“不是黄河那还是长江啊?”
“啊?这是长江?”
“……”
“不是,我的意思是,黄河怎么没有那么黄啊?”我困惑地问道。老实讲,我对黄河的印象几乎全部来自于电视,刚才也提到了,又黄又汹涌,才是我心中的黄河形象。可是我眼前的这条大河却是又清又平静,仿佛突然就从河东狮变成了林黛玉,从五大三粗的西北大汉变成了小家碧玉的南方小女人。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这一点,确实让我感到一些失落。不过细细想来,清澈平静又有什么不好,既然悍妇难得变一回娇妻,那我就更应该珍惜此刻,珍惜这份温柔与美丽。想到这里,我心中的那点失落也渐渐退去。我向前走了几步,倚着河堤护栏,小风吹着,大河赏着,于是又是一番情调。
虽然我眼前的这个黄河比我想象中长得委婉了些,但是它却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宽阔。从河的这岸到对岸,我保守估计了一下都得五百余米,即便我练就了一身轻功水上漂,也很难保证在渡河期间不会因疲惫而落水。河的对岸是如高墙般的黄土山,这是黄土高原上的特有景致。我曾经对它印象很不好,以为它是紧连着黄河大街的。就是它截断了九曲的去脉;是它将这个文明圈在此处,尽显孤独;也是它阻挡了多少眺向远方的视线,抹杀了多少希望与渴望。但是今日才发现,原来在它俩之间还隔着一条美丽的大河,这样看来,它的出现倒是成了一道与众不同的河畔风景。而且,若不是亲临此地,我也不会得知,其实这座山,已经是属于蒙古人民的了。
作为九曲的最大景点,九曲人民自然要精心打造一番。他们不仅建了河堤,而且沿河岸还铺了一条小径,在小径和一旁马路之间是一排排依然充满绿意的柳树,还有设计精巧的路灯与别具一格的亭台。这样看来,还真有点黄河公园的味道。虽然现在时值正午,并不是欣赏风景的最佳时刻,但路边的柳树却庇护着像我俩这样不会挑选合适时机出门的游人,以免被晒。
真的要感谢这些柳树,若不是它们,那第二天的《九曲晚报》上一定会登出这样一则新闻:据有关方面报道,在北京时间9月14日中午时分,两名外地来的年轻人因看黄河而不幸中暑晕倒。据目击者称,这两名男子于正午时分来到“西口古渡”,他们倚着护栏欣赏黄河,仿佛非常投入,但两人在逗留了大约十五分钟后,一名穿着时尚,外貌清秀的男子突然晕倒在地,另一名男子在哭喊了几声后,也跟着昏厥过去。该目击者见状,连忙叫救护车并将其送入医院。据了解,他们只是中暑并无大碍。专家称,九月份虽然是秋高气爽的季节,但在大中午长时间暴露在室外仍然是很不明智的做法,因为这个时候的阳光最为强烈,极易引发中暑。而他们两个成年人,却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来欣赏黄河,此举真的很令人费解。因此,有人猜测,这只是他们吸引注意力,想要出名的一种手段,不过也有人怀疑,他们可能是神智不太清楚,把中午当成了早上!
说实话,多亏了路边的柳树,才有了这幽然的绿荫小道。在我的建议下,我俩沿着河岸,惬意地向西行走。边走边看黄河,才发现它并没有远远望去的那么平静。河水虽然称不上湍急,但流速毫不缓慢,就连靠在岸边的船都几度想要挣脱缆绳的束缚,随波而去。我在向下探了几次头后便不敢再俯身,深怕一不留神掉进河里,也被一并带走。
我们在走了约五分钟后,遇到一个年轻的垂钓者。只见他独坐在护栏上,手里拿着三米长的鱼竿,打着口哨,正悠然自得地钓鱼。我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心想,一个大男人不务正业,居然在这里钓鱼,而且是在黄河里!这黄河里能有鱼吗?他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实在无聊难耐跑到这来打发时光?我越看他越不屑,于是打算摆个高姿态,上前戏弄一下他。可就在这时,我却在无意之中发现他脚下还放着一个黄色的小桶。你还挺会搭配,连桶也是黄的!你还真以为能从这里边钓上鱼来啊?我心想。于是便上前瞟了一眼,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桶里面居然还真有鱼!我惊讶不已,于是仔细端详了起来,外表像鲤鱼,但是个头很小,而且鱼鳞发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黄河鲤鱼?哇塞!这可是稀世之物啊!据说,这还是当年皇帝的贡品哪!”小伟感叹道。
“不是吧!黄河里面真的有鱼?这,这真的是从河里捞上来的?”我感到无比惊奇。
这时,年轻的垂钓者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过头来轻蔑地说:“我说哥们儿,这黄河就不是河啦?河里面怎么就能没有鱼?有没有点常识啊你?!还有,这也不是什么黄河鲤鱼,就更别扯什么‘稀世之物’了,黄河里有的不只是鲤鱼!这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小鱼,钓几条回去吃烧烤,明白了吗?看把你们一惊一乍的,真是的!”他说完便扭过头去接着钓,嘴里还磨蹭着“真是没见过世面!”
我俩完全被说蒙了,真是四目相视无语啊!不过在临走前,我还是为鱼儿们照了张相片作为留念,因为这毕竟是我第一次见到黄河里的有机体。在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我感觉燥热难耐,于是果断地脱掉外套,只穿一件短袖衬衫。衬衫短小精干,上面的小方格迷人性感。小伟看见后大为喜爱,于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而且还笑眯眯地说了句:“真是好看又好摸呀!”可是这一幕却不幸被一个路过的大妈看到了。她一边迈着小步子向前走,一边探着头用异样的眼光盯着我们。在被我们发现后,她立即转过头去,表情尴尬而羞愧,而且脸上写满了愤恨与无奈。
“这都些什么世道啊!怎么什么人都有!光天化日之下,就,就……而且还是两个男的!唉……”她拍着大腿不停地抱怨世风日下,然后斜瞄了我们一眼便跺着脚走了。看着老太太愤然离去的背影,我俩开始一阵狂笑,居然把我们当成了GAY?
“小伟啊!都怪你刚才太猥琐了!结果被老人家误会了!”我抱怨说。
“哪有啊!人家可正经了!”小伟捏着嗓子,羞嗒嗒地说,然后又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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